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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時,丁長生跟隨著陳慶龍敲開了石愛國辦公室的門,他們兩個一起進去,陳慶龍從辦公桌旁邊的小桌上拿起了石愛國的包,然後等著石愛國出去後,關掉了辦公室裡所有的電器。

他們兩人一直走在石愛國的後麵,石愛國也一直沒有說話,領導不說話,助理最好不好先挑話頭,這樣都不說話雖然很尷尬,但是領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好像時時都保持著一種神秘感和對下屬的威壓感。

下了電梯,就是大廳了,二號車已經穩穩的停在了門廊上,司機胡海軍已經打開了車門,這個時候陳慶龍搶先一步,扶住車門,並且用手遮住車門的上方,省的石愛國不小心碰到了頭。

就在陳慶龍要關車門時,石愛國說道:"小陳,今天讓小丁送我回去吧,你不用去了"。石愛國說完,自己一拉這門關上了,陳慶龍這時才醒悟過來,急忙將手裡的包遞給了丁長生,丁長生急忙從車後麵繞過汽車,來開副駕駛門鑽了進去。

陳慶龍目送石愛國的車離開了公司,按說今天石愛國的表態就意味著他的助理生涯徹底結束了,這本來是他心心念念想得到的結果,可是當這一結果真的來臨時,他又覺得有一些強烈的失落感,特彆是當自己將手裡的包交給丁長生時,他更是感覺到這種失落感的強烈,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可能再回去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是自己選擇的路。

丁長生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靜靜的記著沿途的路線,他對湖州的路不是很熟,所以努力記著總經理車架行進的路線,以及交通擁堵狀況。

雖然丁長生在看著前麵,但是他能深切的感受到背後有一雙敏銳的目光在觀察著自己,而旁邊的司機胡海軍倒是神情自若,一句話也沒有,既不問丁長生是誰,也不問陳慶龍為什麼不來了,這是作為司機最起碼的規矩,隻帶眼睛,不帶嘴巴和耳朵。

車子運行了十幾分鐘後,平穩的滑進了公司家屬院,在二號小院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蕭紅已經等在台階上了,丁長生無暇他看,趕緊下車,去幫石愛國打開車門,可是石愛國的動作比他還快,自己打開車門下來了。

"怎麼在外麵等著,外麵涼"。石愛國關切的表情絲毫不避諱身後拿著包的丁長生。

"知道你快下班了,接接你,咦,你換了助理了"蕭紅看見了跟在石愛國身後的丁長生。

"嗯,對了,以後有什麼事我沒時間時可以找他辦,他叫丁長生,長生,這是我太太,以後家裡有什麼事你多幫忙"。對於這個第二春,石愛國是打心眼裡喜歡,所以作為一個總經理,本不應該這麼在下屬麵前寵溺一個女人,但是真正走出了喪偶之痛的石愛國,現在算是徹底擺脫出來了,因為這個蕭紅更加的年輕,更加的知道男人需要什麼,每當想起這個年輕的和女兒一樣的女子攀援自己身上,像是一根藤一樣緊緊纏繞自己時,他的心恨不得馬上就會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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