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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她隻能是被動的承受著,寄希望於自己的容貌能夠得到丁長生的認可。

高高的發髻上掛著一縷潔白的頭紗,那是聖潔的象征,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顧盼生姿,媚光四射;圓熟晶瑩的紅唇,散播著勾人的訊息;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迷人的鎖骨,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微微外露著雪白的。成熟豔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白淨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象牙雕就般的玉潔的腿:溫軟細膩、修長。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纖纖柳腰裙下長腿迷人雪白,柳腰微擺,身子輕扭,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

這個時候,婚紗已經成為最大的障礙,丁長生輕輕的幫她摘掉頭紗,拔掉簪子,任那如緞子般水華的秀發散落在她柔弱但是平滑的肩上,抹胸婚紗使她的潔白皮膚無所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麵前。

這個人曾經是他的乾弟弟,但是現在他將成為自己的男人,或許就在此後的每一刻,他都會把自己抱到身後的大床上,愛憐著自己。

果然,他將自己抱起來,向大床走去,她的呼吸變得沉重,她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她甚至想不起自己希望這一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在郊外自己被救的時候,又或許再次見到他時,但是那些已經不重要的。

他將自己擺放在床邊,讓自己坐在床沿上,捧住她的臉,開始的時候,她還敢看他一眼,但是隨即她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他的臉和眼睛,因為他的眼睛裡爆發出的熱情好像隨時都可以將她燃燒成灰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交織在了一起。

婚紗已經開了門,眼前的自己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豔女人,她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隻是自己緊張的已經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該如何應對男人。

身材十分修長,一身潔白的婚紗,在她的身上,已經不是那麼整齊,背後已經從她身上緩緩掉落。

婚紗上邊還點綴著朵朵藍色小花,裙擺貼著地裹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上,身前高挺,腰依然纖細,該有的地方高高繃起,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範嫣凝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如嬰兒一樣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瓊鼻下,櫻桃般的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已經感受到了男人張開的嘴,向她露出了溫柔。

她感到有些許的害怕,伸出雙手護住了自己修長的有如天鵝般的雪頸,身前將衣裙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美好身形上,讓人產生一種,恨不得扒開的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麵迷人的風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則是自己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帶著充滿淑嫻的母性,令人有一種恨不得吃抹乾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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