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6(2 / 2)







"還這麼大火氣,怎麼了,還生氣呢"

"鄭曉艾,那天我是不是再去晚一點,你們倆就開始了"

"能不能不提這事,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都到了無數次謙,你還想我怎麼樣,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沒錯,我是怕他,但是你能給我足夠的保護嗎你要是敢和他真刀真槍的對著敢,我至於那樣委曲求全嗎"

鄭曉艾也是滿腹的委屈,滿以為在這裡能得到丁長生的原諒,但是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一直抓住這事不依不饒的,自己何苦來哉,還不是怕給他惹麻煩,可是這個愣頭青居然這樣不理解自己的苦衷,他以為蔣文山是那麼好惹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我已經做得,還有正在做得,還有將來做得,都會讓他付出慘重代價,我要讓他知道,欺負我的女人的代價,但是鄭曉艾,你也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應當知道,職場有職場的鬥爭規則,這裡不是混社會的,動不動就是拿刀子拚命,這裡也拚命,隻不過,這裡是表麵上一團和氣,但是背地裡下刀子,要多狠有多狠,很快,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了"。說這些話時,丁長生幾乎是要咬著牙,沒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足以見丁長生是多麼的憤怒。

"小丁,我知道,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我以為你不會在乎這些的,但是事實上,你一直很在乎,我錯了,好不好,原諒我,我知道你是理解我的苦衷的"。鄭曉艾低著頭,坐在丁長生病床的床沿上,看上去也就是坐了半個屁股,真是一幅受氣小媳婦似得。

"你走吧,讓我們都先冷靜一下,你也說了,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安全感,等過了這段時間,等你認為我能夠保護你時,你再過來找我,我不希望我的女人生活在恐慌中,更不希望她腳踏幾隻船,走吧,我累了"。丁長生向後一仰,再也不理坐在床上的鄭曉艾了。

鄭曉艾看著丁長生的樣子,心裡異常的委屈,想想和這個男人自認識以來,還真的沒有見過他這麼生氣呢,想想也是,任何一個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正在準備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惱火也是可以預見的,所以鄭曉艾雖然覺得自己心裡委屈,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起身離開了,當走到病房門口時,她停下來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假寐的丁長生,不爭氣的眼淚還是留了下來。

鄭曉艾一邊哭一邊向周紅豔的辦公室走去,這個時候連口罩都被她褪到了下巴下麵,這個時候她也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其他人,她就想找個人抱住痛哭一場,沒有留意到前麵一個男人看見她時驚訝的表情。

當然了,這個男人就是譚大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