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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還是春寒料峭的天氣,但是車內卻是溫暖如春,邵一舟這小子想的不錯,在外麵要比在自己家裡安全多了,在家裡很容易被人包餃子,但是在外麵,隻要不開車門,開起車來就走,誰能把他怎麼樣。

也許是兩人太投入了,所以當丁長生敲車窗時,開始的幾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因為在丁長生和杜山魁接近車子時,科帕奇七座的SUV已經開始像河裡的一葉扁舟,很有節奏的顫抖了起來,而這輛車有三排座位,後兩排放倒之後,就像是一張床那麼寬敞,像丁長生和石梅貞那樣的,簡直是弱爆了。

"你,你們乾什麼"邵一舟不認識丁長生,但是蕭紅可是認識他的,雖然天黑了點,但是還是一眼看出了外麵就是丁長生,這一刻她的魂魄好像是不屬於自己似得。

丁長生是石愛國的狗腿子,這是人人皆知的事,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裡,這意味著什麼,蕭紅再清楚不過了。

"開門"。丁長生喊道。

"彆開,快去開車,快點"。蕭紅對被嚇傻了的邵一舟喊道,她知道,這個時候要是開了車門就被丁長生抓的結結實實了,而且這兩人身上幾乎就是身無寸縷,她自己身上隻剩下一個罩罩沒有摘下來,而是被邵一舟扒到了腰間。

隱約看到邵一舟要往駕駛座上爬,丁長生讓開了一步,朝身後的杜山魁擺擺手,於是,等著邵一舟剛剛坐到駕駛座上,手還沒有碰到檔杆的時候,隻見杜山魁的大鐵錘一下子就將車的前門玻璃敲得粉粹,因為慣性,鐵錘最後落在了邵一舟的肩膀上。

邵一舟尖叫一聲,疼的暈了過去,丁長生皺皺眉,看了杜山魁一眼。杜山魁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意外,意外"。

丁長生沒再說什麼,隻是按了一下按鈕,車門的鎖都打開了,他走到車的後麵,掀開後備箱的車門,拿了幾件邵一舟的衣服,扔給了杜山魁。

"把他帶走,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丁長生狠狠的說道,當然了,這話是說給蕭紅聽的,果然,這個時候蕭紅嚇得萎縮在車的後排,連衣服都不敢穿了。

杜山魁答應了一聲,將邵一舟從駕駛座上拉下來,也不是架著,也不是扛著,而是就在地上拖著,一路拖到了那的車邊,開開後門塞了進去。

而丁長生清理了一下駕駛座的碎玻璃碴子,坐上科帕奇的駕駛座,熟練的將車倒了出來,然後開出了停車場,以飛快的速度開向了郊區,因為沒有了車玻璃,所以車內的溫度急劇降低,漸漸的比車外還冷,丁長生沒想到這一點,所以也沒有戴個手套,手都開始僵硬了。

"你最好把衣服穿上,不然的話會感冒的"。丁長生對瑟瑟發抖的蕭紅說道。

"你,你是不是要殺了我是不是石愛國派你來的,還是石梅貞"蕭紅的牙不停的打架,但是相對於寒冷的溫度來說,讓她更加寒冷的還是對自己生命即將消失的恐懼,此刻彆說是穿衣服了,什麼都乾不成,手抖得都拿不住任何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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