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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玲玲將丁長生架進車裡才想起來,他到底住哪兒啊。

"喂,你住哪兒啊"唐玲玲推了推身邊的丁長生,問道。

"住哪兒,住,哪兒,我也不知道"。丁長生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唐玲玲這才明白,自己真是接了一個燙手的山芋,看來隻有把這家夥送到哪個酒店去了,自己也不能把他帶回家吧。

於是唐玲玲翻了翻丁長生的錢包,沒有找到丁長生的身份證,隻能是用自己的身份證在一家快捷酒店開了一個房間,費儘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上了床,可是因為慣性,在扶丁長生上床後,唐玲玲也跟著一起趴在了丁長生的身上。

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因為真的想歇息一下,她居然在倒在丁長生的身上之後沒有馬上起來,而是抬起頭近距離的觀察著這個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微微冒出來的胡茬讓唐玲玲居然一陣心動,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摸他的胡子。

"彆走,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這個時候丁長生嘟嚷著,不知道在夢裡夢見誰了,但是現成的卻緊緊抱住了唐玲玲。

"喂,醒醒,丁長生,醒一醒……"唐玲玲這下有點慌了,她可是好久沒有被男人這麼抱著了,而且還是在酒店裡的大床上,而且還是自己開的房,這下自己就是有再多的嘴也說不清了。

因為在唐玲玲的心中,丁長生和自己的侄女唐晴晴很般配,還不止一次的向唐晴晴傳授過經驗和主意,但是無奈唐晴晴雖然和丁長生接觸過幾次,居然沒有絲毫的進展,但是這個時候,自己居然鑽進了自己的陷阱裡,平時教唐晴晴的那些招數,都讓自己在這一刻用上了。

不是討厭,但是也絕不是喜歡,就在這麼複雜的心態中,唐玲玲失去了一次又一次逃離的機會,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想著逃離,因為雖然此刻她的心理還是有一點抗拒情緒的,但是她的身體出賣了她自己,隨著丁長生深入到她內心的最深處,她的關防漸漸地打開了,同時打開的還有心防。

作為女人,唐玲玲是有過一個男友,但是就在談婚論嫁時,那個男友卻因為白血病而死亡,從那之後,唐玲玲就再也沒有過男人,但是就在今晚,這個男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手段再次複活了她的心和她的身體,讓她在癲狂中不知疲倦的索取著。

春宵苦短日高起,當丁長生醒來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竟然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雖然是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單,而且身邊還有一個白色的美人,丁長生隻是稍微轉了一下腦袋,就看清了身邊美人的樣貌,這下他驚呆了,不,不應該是驚呆了,而應該用靈魂出竅還差不多。

怎麼會是她,我怎麼會和她在一張床上,對,昨晚一起喝的酒,對,喝了酒,肯定是不會乾什麼事的,但是怎麼都光著了,丁長生雖然疑惑,但是看到滿地的衛生紙時,他殘存的僥幸還是被打碎了,靠,怎麼把人事部的副部長給睡了,這可怎麼辦

丁長生小心的將自己的胳膊從唐玲玲的懷抱裡拿出來,又悄悄的爬下床,在地上和桌子上撿拾起自己的衣服,沿著床邊的地毯,爬向了洗手間,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出了洗手間的門,看了看床上還在熟睡的唐玲玲,悄悄打開門,溜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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