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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靈芝和祁竹韻一聽丁長生要他們搬家,也是嚇了一跳,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了,早就對這裡有了感情了,沒想到這麼快又要搬家。

"有這麼嚴重"宇文靈芝問道。

"可能比這還嚴重,我擔心華錦城到時候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所以,我們要以防萬一,雖然華錦城和你們沒多大關係,但是如果彆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後,很難保證這件事不會被林一道知道,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這不但是會威脅到你們的安全,還會威脅到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所以,我不得不防"。丁長生擔心道。

宇文靈芝想了想,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否則的話,真出了事再補救就晚了"。宇文靈芝的心思和丁長生一樣,都是未雨綢繆的心思。

在客廳裡談了一會,宇文靈芝起身去做飯了,而她起身之前,給祁竹韻使了個眼色,當然,正在考慮事情的丁長生沒有察覺到宇文靈芝的小動作。

祁竹韻雖然心裡不情願,因為丁長生和她母親之間的關係讓她頗為尷尬,可是私下裡宇文靈芝的話卻一次次在她耳邊響起,眼下她們看到了希望,而接下來的一切都需要丁長生在一旁協助,有些環節還得丁長生親自操刀,所以,緊緊抱住丁長生這棵大樹,才是她們脫困的唯一的道路,現在找誰都是白搭的。

丁長生這麼久沒來,宇文靈芝心裡已然是有了嘀咕,該不是自己年老色衰,已經對丁長生沒有吸引力了吧,所以,這才不得不讓祁竹韻提前出場,雖然丁長生隨時都可能要了祁竹韻,這也是宇文靈芝所希望的,一方麵扮演弱者求取丁長生的同情,一方麵又利用自己和祁竹韻的色相勾搭住丁長生,這也許是她們最大的本錢,但也是最後的本錢。

"你不是要喝酒嗎這酒可以嗎"祁竹韻到書房裡拿了一瓶乾紅,兩個大玻璃杯,倒了兩杯,端起一杯遞給了丁長生。

"我記得你是不喝酒的"丁長生詢問道,這個時候也發現了祁竹韻的臉色不對勁,緋紅緋紅的,看上去好像是已經喝了酒似得。

"但是我現在喝了"。祁竹韻小聲解釋道,說到底,她還是害怕丁長生的。

丁長生接過酒杯,探身上前,幾乎是接觸到了祁竹韻的脖頸了,但是沒有聞到一絲的酒氣,而此時的祁竹韻,早就嚇得不會動了,就那麼直挺挺的等待著丁長生的下一步行動。

因為這樣可以使她忘記自己和她的關係,自己做什麼,或者是被迫做什麼,讓自己心裡的罪惡感都變得一低再低。

她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母親的情夫,而且還經常當著自己的麵和自己母親打情罵俏,可是自己是無能為力的,因為她一直都在等待著自己也淪為新的一個宇文靈芝。

宇文靈芝不止一次的告訴她,既然是生在了這個家庭裡,總是要為這個家族做點什麼的,而且祁竹韻也相信母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如果現在進行的事一旦失敗,自己不是被彆人當做東西買來買去就是變為最卑賤的妓女了此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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