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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靈芝要做的是手擀麵,被丁長生在身後抱著,她的心裡暖暖的,尤其是剛才丁長生的話,讓她感到,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所以為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倆個人之間的關係是微妙的,開始的時候是相互利用,宇文靈芝舍身做了他的女人,就是為了他能幫自己,她不甘心一輩子窩在華錦城的莊園裡,她要東山再起,所以,要她做什麼都可以,這是交換利益。

但是隨著和丁長生一次次的交流,她漸漸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是一想到他是那麼的年輕,而自己卻在一天天變老,這種危機感讓她不得不讓女兒繼續自己的角色,希望能用美色緊緊拴住他。

可是現在,自己的擔心仿佛是多餘的,她的擔心也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你再這樣,我們今晚就吃不上麵了"

"沒事,吃不上麵,吃你也可以啊"。丁長生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道。

"我的人已經到了青海了,你需要給我個信物,我的人才能去找祁鳳竹,要不然,即使見了祁鳳竹,也很難取得他的信任"。丁長生躺在床上,懷裡躺著宇文靈芝,像是一隻波斯貓一樣溫順而柔軟。

"我明白,拿信物怕是不合適,萬一帶不進去或者是出了其他的意外都很麻煩,我看還是給他說一件隻有我們兩人知道的事吧,那樣他就知道是我了"。

"嗯,也好,是什麼事啊,還是你們倆個人知道的"丁長生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和他的第一次"。宇文靈芝說完居然羞紅了臉,但是這話卻讓丁長生的好奇心上來了,雖然明知道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可是丁長生的心裡居然還有點小醋意。

"你想知道"宇文靈芝覺察到了丁長生的內心世界的變化,揚起臉,挑釁的問道。

"在哪裡"丁長生問道。

"你告訴你的人,如果見到了他,就說當年在陳家屯插隊時的陳奶奶家東屋的土炕上,問問他還記得嗎那個時候我十七歲,他二十一歲,那是我的第一次,他說他也是第一次,我信,因為那一晚我們雖然折騰了好久,也隻是成了一次而已"。宇文靈芝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她感覺到了丁長生身體的變化,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此時此刻,兩人的思緒都飛到了陳家屯的那個土炕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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