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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丁長生,還沒睡的嗎有件事緊急的事要通知您一下,或者是勞駕您給蔣海洋打個電話,我沒那個混蛋的手機號碼"。

"丁長生我和你不熟吧,這大晚上,你什麼意思"羅東秋很不悅的說道。

"那不要緊,這事過了,我相信我們會很熟的,司南下董事長的女兒司嘉儀被譚大慶綁架了,這事您知道嗎"

"你說什麼譚大慶我不認識,他是誰啊"丁長生聽出了羅東秋在電話裡的驚異,繼而是裝孫子,這不要緊,他也沒想著讓譚大慶接到蔣海洋或者是羅東秋的電話就放人。

從種種跡象看,這件事不大像是蔣海洋和羅東秋指使的,他們沒這麼笨,綁架一個市公司董事長的女兒作要挾,他們的智商沒有低到這個程度,而且他們是求財,不是要命,再加上譚大慶指定要自己去接司嘉儀回來,這就意味著譚大慶的目標是他丁長生,而讓司南下改變那個項目的新興項目區歸屬,不過是一個捎帶手的事,隻能說這一次譚大慶太著急了。

"您不認識不要緊,蔣海洋肯定認識,而且,蔣海洋要是也不認識譚大慶的話,那這譚大慶可就是活雷鋒了,他綁架司嘉儀的目的居然是讓司董改變關於紡織廠那塊地的開發權決定,還是要市公司把那塊地給你們開發,您說這事是不是太邪乎了"丁長生笑道。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太晚了,我要睡覺了"。說完,羅東秋掛了電話。

司南下看著丁長生,不明白這小子用自己的座機打給羅東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隱隱然的覺得,他這麼做恐怕是沒那麼簡單,隻是此時卻沒時間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董事長,等會譚大慶打電話時,儘量拖時間,我們好確定對方的位置"。劉振東說道。

丁長生本想說這麼做沒用,無論怎麼樣,司嘉儀都不能受到一點傷害,想到這裡,不由得站在窗戶前,想象著譚大慶會在哪裡交換人質,會不會對人質造成什麼傷害。

此時,譚大慶躲在一個角落裡抽煙,對麵坐在地上的就是司嘉儀,被蒙住了眼睛,嘴巴,腿腳都是用膠帶纏起來的,這東西比繩子還難解開,所以司嘉儀現在就是在聽天由命。

"你和丁長生到底是什麼關係"黑暗裡,譚大慶問道。

"哦,忘了,你的嘴巴被我堵住了,我現在幫你揭開,你要是敢亂叫,我會把你的嘴巴封住,隻給你留一個鼻孔喘氣,那是很難受的,所以,你不要試圖叫人,沒用的,這裡周圍都沒人,明白嗎"譚大慶對黑暗裡的司嘉儀說道。

然後猛地一下撕下了司嘉儀的嘴巴上的膠帶,司嘉儀沒說話,隻是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平時以為嘴巴是吃飯的,但是有時候嘴巴才是最重要的呼吸器官。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司嘉儀低聲問道。

譚大慶對於司嘉儀的配合很滿意,其實就是叫,這裡也不會有人聽到,其實這裡離市公司董事會很近,站在公司大樓上就可以俯視這裡,因為這裡就是紡織廠的廢棄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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