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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關心小龜,他隻關心祖師!

“哦。”

老龜點點頭,“他救過我。”

“沒了?”

“你不是說長話短說嗎?”

“……”

顧寒鬱悶得不行。

他覺得老龜就是故意拿他開涮,長話短說……沒讓您就說四個字啊!

“要不……還是長說吧。”

“年輕人,毛毛躁躁,要耐得住性子!”

老龜教訓了幾句,又是感慨唏噓道:“那時候啊,我還是一隻不諳世事的小龜,風華正茂,無憂無慮,熱愛自由……”

顧寒麵無表情。

隻能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老龜囉裡囉嗦講了一堆,可真正有用的,也就幾句話。

虛空異種。

雖然天生強橫,可並非真的無敵。

哪怕是強如它也一樣。

它有個死敵,同為虛空異種,生性殘暴嗜血,從小龜的時候,就開始鬥,到成了老龜的時候,還在鬥!

某一次。

那死敵趁它熟睡之時,不講武德搞偷襲,讓它陷入了險境,恰好玄天祖師路過,幫它重創了死敵,救了它一命。

“若非他救了我。”

“我又怎麼可能同意讓他在我身上刻字?”

說到這裡,老龜笑了笑,“還有,你不會真的以為,老人家我先前真會放走他們兩個,真的棄你於不顧?”

“當然不會。”

它自顧自道:“活得久了,自然也就有了幾分識人的本事,以我老人家看來,此二人皆是那凶殘暴戾,冷血無情之輩,他們對你的殺心,從始至終都未消退過……自然不能讓他們走,否則來日必成大患!”

“所幸。”

它讚許地看了顧寒一眼,“你倒看得清楚,並未因為兩句哀求的話就饒了他們。”

顧寒不置可否。

對待敵人,他向來直接乾死,不留後患,乾不死的……大概率就是打不過。

他也終於明白。

老龜先前拿他開涮逗樂子,隻是出於性子裡的惡趣味罷了,並非是真的要對他如何。

“原來。”

想到這裡,他也感慨道:“前輩之前在跟我開玩笑。”

“誰開玩笑了?”

老龜回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治不好老人家我的腰疼,我真的會讓你也腰疼!”

顧寒:……

恩?

突然間,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劍意落在了他的感知內。

這劍意他並不陌生。

正是來自玄天祖師!

沒有任何花哨,沒有任何變化,簡簡單單,純純粹粹,自上而下,一劃而過。

笨人練的劍。

自然不可能太複雜。

彆說劍修,哪怕再憨再笨,哪怕就是凡間的一名三歲孩童,拿根樹枝也能輕鬆做到此事,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劍,卻暗藏了一絲讓人心悸的驚天劍勢,似乎天地萬物,都要被這一劍一分為二!

一刀,就要兩斷。

一劍,自然也要兩分!

明明是世間最簡單的一劍,可偏偏蘊含了世間最霸道的神意!

下意識的。

他將劍符取了出來。

刹那間,似感應到劍符的氣息,那絲絲縷縷的劍意如同被喚醒了一樣,竟是自行運轉了起來!

“哎喲……我的老腰!”

與此同時,正走得四平八穩的老龜痛呼了一聲,一個踉蹌,龜殼著地,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龜老爺子,沒事吧?”

顧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假裝關心,實則好奇道:“自己能翻身嗎?要我幫忙嗎?”

老龜的臉當場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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