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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丁長生和齊一航一起出了門,在路邊吃了點飯,然後趕往了停車場,他想當麵看看那輛大貨車和陳珊的小車,雖然早就支離破碎了,但是不到現場看看實在是不甘心。

"乾什麼的誰讓你們進來的"丁長生和齊一航剛剛進門,就被攔住了。

"我們是省公司紀律檢查部門的,來查事件,這是我的證件"。齊一航上前交涉。

但是人家看門的保安根本不接他的證件,讓齊一航很沒麵子,丁長生笑笑摸出電話打給了柯子華,然後說了一下情況,把電話交給了看門的保安。

"告訴你們的人,拿電話的是我朋友,他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們不要乾涉,否則我封了你們的停車場"。柯子華在電話裡吼道,其實大部分是說給丁長生聽得,隻是他很奇怪,昨晚丁長生看了照片了,怎麼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停車場這不是擺明了給我耍心眼嗎柯子華心裡嘀咕道。

想了一下,柯子華給成功打了個電話,成功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隨他吧,反正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孫傳河的事你處理好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柯子華掛了電話,他聽出了成功的情緒很低落,讓誰有這樣的家庭都不好受,彆看領導春風得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常的日子不見得比普通群眾幸福,所謂家大業大,那都是外人的看法,個中甘苦隻有自己明白。

丁長生和齊一航到了那輛大車後麵,因為燒了很久,所以大貨車的尾部被煙熏得烏漆麻黑,根本看不出哪裡有人為的痕跡,齊一航見到這種情況也是撓頭。

丁長生低下頭,蹲在地上,看著可能會安裝防撞欄的地方,雖然被熏黑了,可是還是能看到焊接的痕跡,而且有一段三角鐵還殘留在汽車上,隻是看不出到底什麼時候沒有了這個防撞梁了。

他拿出兜裡的濕巾,又一次鑽進車底下,用濕仔細的擦拭著防撞欄的接頭處,雖然將黑色的汙物擦拭掉了,可是單憑肉眼不可能驗看出接頭處是老茬還是新茬。

齊一航見丁長生汗流浹背的躲在汽車下麵一次次抬頭驗看,對丁長生的感覺漸漸發生了變化,感覺這小子還是能乾點事的,於是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沒發現嗎"

"齊主任,我看我們要省公司求援了,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這裡的確是安裝過防撞欄,但是被拿掉了,至於什麼時候拿掉的,還不太清楚,而且如果是自然脫落或者是被撞過,然後掉了,沒有再安裝的話,接茬處應該是不完整的,你再看看這裡,這明顯是被人鋸掉的,非常整齊,最好是利用技術手段驗看一下"。丁長生在車底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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