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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江天荷明目張膽的挑逗,丁長生報以微笑,但是一句話都沒說,繼續走出了監察部的大樓,江天荷和陳東一直送到車旁,這讓監察部的很多人都大跌眼鏡,安蕾一直都在聽走廊裡的聲音,直到隔著窗戶看到丁長生開車離開了監察部。

"這是什麼意思他回來做什麼"丁長生的車消失在門口,江天荷迫不及待的問道。

"走,回去說,這次事麻煩了"。陳東陰沉著臉,和江天荷一起回到了辦公室,江天荷很懂事地關上門,而且還反鎖了,其實即便是不反鎖,隻要是有人看看江天荷不在辦公室,都會先和她聯係一下,問問現在見陳部長合適不合適,其實他們之間的事沒幾個人不知道的,可是誰會管這樣的你情我願的事呢

"到底出什麼事了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江天荷急問道,因為剛剛看到陳東的臉色不好,她的心裡也是咯噔一下,自己和陳東已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陳東出了事,監察部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肯定會把自己也扯進去,到時候自己在監察部,不,在湖州都難有立足之地了。

"我看是有人報告了湖州的事情,丁長生這次來是巡視的,他是巡視小組的組長,哼,我看,這次是有目的來的,一來就盯上了關一山的事件,你想,這事能善罷甘休了會是誰泄露出去的呢"陳東眉頭緊鎖,坐在大班椅上,而江天荷則是繞到了他的身後,幫他按著肩膀。

"唉,我一直都說,丁長生這個人不能輕易地得罪,他這個人記仇,而且狡猾的很,在湖州乾了好幾年了吧,埋下多少根釘子,誰是那些釘子,你數的過來嗎彆看耿長文現在在市公司牛氣哄哄的,你看看有幾個是乾活的昨天一天,市區發生了三起摩托車搶劫事件,破了幾個哼,我看,你以後還是離耿長文遠點,這個人不好相處,再說了,人家在省公司是有後台的,你呢,你有什麼"江天荷埋怨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在想辦法的嘛,對了,你和他關係怎麼樣,要不,你去約約他,見個麵,好好談談"陳東臉色變得笑眯眯的,而且充滿了期待,一隻手抓住江天荷的手,一隻手卻伸進了她薄薄的短袖襯衣裡,雖然白色的襯衣很薄,可是江天荷依然是戴了一件黑色的內衣,黑白相襯,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浮想聯翩。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去出賣色相,為你鋪路"江天荷臉色一變,滿臉都是委屈,自己和陳東都這樣了,他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這著實讓自己感到心寒。

雖然自己無數次想勾搭丁長生,有幾次還差點讓那家夥得逞,甚至約定邀請他到自己家裡去,但是丁長生一直都沒有現身,這讓江天荷很有挫敗感,可是自己想是一回事,彆人讓自己這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陳東還是自己的男人,這讓江天荷有了一種悲涼的感覺。

"你看看你,說什麼呢我隻是說,你和安蕾關係不錯,你叫上安蕾,找丁長生好好聊聊,你們女人和他好說話,他說什麼條件,你回來告訴我不就完了,你也知道,男人之間,有時候會有那麼點臉麵嘛,我不好說,丁長生可能也不好說,但是你們在之間牽個線,這就不一樣了嘛"。陳東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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