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就滿江紅。"葉浮生道。他依舊保持了水一般的鎮定,無論遇到任何的困難,他的臉上始終是帶著微笑的,即使麵對死亡。
琴聲渺渺傳來,天照坐在虛空中,十根比女人還要纖秀的手指觸摸了琴弦。發出了一種奇異的節奏。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裡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饑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天照的歌聲充滿了肅殺,淙淙流水般琴聲更是使得雨滴激蕩在空中,翩翩飛舞。
那五個人隨著他的歌聲和琴聲,淩空起舞。越舞越快。
但葉浮生和紫洛,卻已感覺一種說不出的壓力。尤其是紫洛,她的麵色變得紫白了。
琴聲越來越昂,那五個人的腳步越來越快,他們手中的鏡子也越來大,竟然是一麵如意的鏡子,可大可小。
五個人包圍的圈子,已經漸漸的縮小,壓力也變得大了。
紫洛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爬行在窩裡的螞蟻。
這個五人陣把一切的要生還的機會的去路給堵死了,簡直是一絲破綻也沒有。
鏡子反光出的光芒清晰的照在他們身上,紫洛可以從鏡子看出了自己的不安和痛楚。
葉浮生還是靜靜的站著,連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