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和江天荷關係密切,很多事江天荷是知道的,而且還參與了,要是對江天荷沒有任何的懲戒,我怕陳東將來會生幺蛾子。王友良說道。
嗯,這倒是個問題,那對江天荷的處理會是什麼樣的嚴重嗎丁長生問道。
雙開是少不了的,沒辦法,這已經是底線了,鬨到這個程度,還能在單位上班,我估計她自己也不願意,這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要不然的話,很可能會更加嚴重,刑事處罰是跑不了的。王友良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好吧,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躲過去,還好吧,嗯,還有件事,就是楊軍劍,我知道不該打聽這事,但我也是紀律檢查部門出去的,很好奇,他是哪方麵的問題
王友良看了一眼丁長生,也知道丁長生這麼問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但是無論是什麼目的,自己從李鐵剛那裡得到的消息是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再說了,中間還有宇文家的關係,自己和丁長生的關係應該是更近一步的,所以也沒想瞞他。
去年的時候,湖州北山銅礦坍塌,你知道這事嗎王友良問道。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沒聽說這事啊。丁長生說道。
你不知道就對了,這個坍塌的銅礦,死了三十五個人,但是湖州市公司一直都瞞報,到現在掀出來這個事件,我估計你們湖州還會有人要倒黴,我正在往下挖這件事,規定你知道,不要外傳,金立軍和楊軍劍都在這上麵陷進去了,他們不但是幫著瞞報,還收了錢,楊軍劍收了三百萬,金立軍更多,四百五十萬,瞞報的銅礦不但沒事,還給了他們暗股,讓他們每年都在這裡麵拿錢,現在老板聞風而逃了,暫時找不到人,但是他們倆都對這事供認不諱。王友良說道。
還有這種事,我還真是不知道。丁長生說道。
所以,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我現在有件事比較為難,就是薛桂昌,薛桂昌那時候是總經理,也知道這事,你說我該怎麼向梁主席彙報,雖然從他們的供述來看,薛桂昌沒拿錢,但是也沒彙報啊,這是什麼性質的事情,再說了,薛桂昌是什麼人,和梁主席是什麼關係,梁主席要是知道了這事,薛桂昌也知道沒彙報,會怎麼想王友良問道。
丁長生聞言,笑笑。
你笑什麼王友良問道。
沒什麼,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彙報了。丁長生說道。
你什麼意思,讓我把這事就這麼壓下來
不是,王部長,我看啊,你這幾天是太忙了,忙糊塗了,彆的不好說,就說楊軍劍這件事吧,你那天去抓楊軍劍,梁文祥主席肯定知道吧丁長生問道。
嗯,那當然了,你想說什麼
那楊軍劍現在交代的這些,梁主席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