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這反轉,要人命3(1 / 2)







胡姬是這樣想的,自然也會這樣做。

拓跋律冷著臉出去,這事兒讓宮裡人瞧著,一個個便都覺得胡姬怕是要失寵了,尤其是這兩日,狼主一個勁的往西苑跑。

那位月盈姑娘,想來是要飛上枝頭,一飛衝天了。

竇真是在宮道上逢著拓跋律的,當下躬身行禮,“狼主!”

“免了!”拓跋律沉著臉。

竇真是個能察言觀色之人,見拓跋律從胡姬宮裡出來,又是這般神色,隱約能猜到是因為什麼事,又因著了解拓跋律的為人,心裡便愈發清楚明白。

“狼主瞧著氣色不太好,可是哪兒不舒服?”竇真明知故問。

拓跋律緩步往前走,麵色依舊沉得厲害,“你覺得宋王和宋王妃感情如何?”

“依臣之見,臣以為宋王和宋王妃的感情還算可以,但若說是情比金堅,倒也未必!”拓跋律喜歡聽什麼,竇真便說什麼。

聽得這話,拓跋律心頭稍緩,“哦,何以見得?”

“宋王疼愛王妃,這是有目共睹之事,左不過愈發表露在外,著實不是什麼好事,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竇真幽幽的開口,“其次是宋王妃的態度。”

說起這個,拓跋律也有感覺。

“這宋王妃待宋王,一慣冷淡,著實不像是情深義重,情意綿綿的樣子。”竇真說的也是實話,“臣瞧著胡姬娘娘待您,再瞧著宋王妃待宋王,天差地彆,一辨便知!”

拓跋律皺著眉,瞧著竇真半晌,終是沒說話。

但竇真看得出來,拓跋律聽進去了,顯然是默認了他的這個說法。

“聽說不久之前,宋王妃因著一個婢女動了胎氣,其後宋王一生氣,便打死了這婢女。”竇真目不轉睛的盯著拓跋律,“狼主可知道此事?”

拓跋律倒是聽說過,但是沒有細究,畢竟這宮裡的奴才多,偶爾打死那麼一兩個,渾然不是什麼大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臣私底下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宋王妃之所以動了胎氣,是因為那天夜裡宋王爺喝醉了酒,與這婢女……”竇真說到這兒,微微停頓了一下,想了個很委婉的詞,“不清不楚!”

拓跋律忽然就笑了,“不就是與那婢女睡了一晚上?說得這般委婉,作甚?”

“臣沒有親眼瞧見,豈敢胡言亂語,隻能找個好點的說辭。”竇真無奈的笑笑,“不過,如狼主所言,也就是那麼點事。隻不過這夫妻間的事,外頭的人哪兒知曉呢?”

拓跋律點點頭,“可見這二人的關係,也不似看到的這般情比金堅。”

“誠然如此。”竇真偷瞄了拓跋律一眼。

嗯,很好,麵色業已好轉,可見心情陰轉晴。

“狼主,臣瞧著您剛從胡姬娘娘宮裡出來,莫不是派了胡姬娘娘去摻一腳?”竇真壓著聲音低低的說。

這話,委實大逆不道。

但這是南淵,又另當彆論。

在北涼,女子名節為上。

在南淵,女人隻是附屬品。

饒是狼主的女人又如何?

隻要狼主開口,胡姬再得寵也不過是個寵物,狼主想把她送給誰那就送給誰。

往日裡,君賜臣妾,亦是常有之事。

竇真這麼一說,拓跋律驟然愣了愣,瞬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眼前一亮,就這麼笑盈盈的望著眼前的竇真。

“狼主,臣……”竇真慌忙行禮,“臣該死,臣出言不遜,以下犯上,臣……”

拓跋律卻顯得很高興,“欸,不打緊,你倒是真的提醒了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真正的掌控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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