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應該會很恨他們吧。”</P>
信遠回過頭來,那笑容看起來十分的瘮人,讓身後眾多帶著鐐銬的奴隸,都嚇得向後退了幾步。</P>
老瞎子一時間不知道信遠所說話的意思是什麼,當下好像很想給其一番指點,繼續說道:</P>
“你需要找到自己擅長的東西,然後...”</P>
但是信遠已經決定了當下暫時把這個老瞎子放在了一邊,雖然他知道老瞎子很可能不簡單,但他現在要做事了。</P>
將所有凍凍住之後,拿出了自己信仰之槍的槍杆,重重的戳在了地上。</P>
向著身後的奴隸們走去,開口大聲說道:</P>
“跟你們說個事情,好像有個不知名的領導打了個電話,他說好久沒有人正經鬨事了,打算這次拿這個鎮子當個典型。”</P>
“簡單來說,雖然他們不一定能對付我,但他們打算把你們都殺了。”</P>
聲音如雷鳴般滾動,聽起來也沒有那麼震耳欲聾,但卻清晰的回蕩在鎮子的每一個角落當中。</P>
所有的奴隸都愣了一下,隨後便陷入了瘋狂的騷亂當中。</P>
所有人都亂了,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自己明明已經聽話至如此程度,以至於一整夜沒人敢跑,甚至沒人敢摘下鐐銬!</P>
“為什麼?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P>
“我們沒有反抗啊!”</P>
人群開始變得嘈雜,吵鬨聲,鎖銬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P>
但信遠看著這樣的畫麵,卻是感覺相當的滿意。</P>
老瞎子閉上了嘴,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感受著此刻的聲音。</P>
也就是他真的瞎了,否則一定會看到,信遠臉上此刻那瘋癲的笑容。</P>
騷亂的人群慢慢變得安靜了一些,所有人開始齊齊的看著信遠,眼中閃爍著些許的期待。</P>
“那你呢?你會對抗他們那些人嗎?”</P>
“哦,或許不會,因為我對他們沒什麼太大的興趣,而且他們貌似也不是很想費大力氣來對付我。”</P>
信遠聳了聳肩,戲謔地說道:</P>
“現在,到了你們不得不做出一些選擇的時候了...”</P>
眾人的聲音在信遠說自己不打算管的時候,就已經爆發了。</P>
恐懼與慌亂如同瘟疫一樣蔓延,他們太怕了,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已經習慣了奴役與壓迫。</P>
沒有人聽信遠在說什麼,突然,恐懼帶來了憤怒,有一個人大聲的向著信遠喊道:</P>
“憑什麼你不管,明明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P>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如果不是你來到這裡,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上麵的人根本就...”</P>
轟!</P>
聲音戛然而止。</P>
一顆黃豆大小的冰塊,在剛才電射而入了他的額頭,在其中轟然炸開!</P>
頭顱如同西瓜一樣爆裂,瞬間,全場的嘈雜聲戛然而止,所有的奴隸竟然是再沒有一個人說話,神情呆滯的站在那裡。</P>
信遠帶著猙獰的笑容,看著倒下的屍體。</P>
“哦,哦,哦...貌似讓你們誤會了什麼呢。”</P>
“是不是我在打那些欺負你們的人,讓你們誤以為我是什麼好人了?”</P>
“少給我玩什麼‘好人就該被拿槍指著’那一套,我手上死的人,也還是不算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