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說起喪家犬,好像這個詞彙對你來說也很合適呢。”</P>
洛河圖此時雙手雙腳已經全都不存在了,但還是臉上帶著那程式化的笑容,從密密麻麻的戰圈中,向外看著信遠。</P>
包圍著的他的上百頂級高手,他甚至連目光都吝嗇給予,那不是傲慢,那是一種理所應當。</P>
就像是人類不會與一粒沙子去討論權力義務,那些東西就不存在於他的思維當中。</P>
他隻對信遠有興趣,而這種興趣,卻好像也隻是一種見獵心喜。</P>
信遠的臉如同僵直了一般呆滯了好久,此時終於是有了點變化,咬著牙,雙眼微眯的回道:</P>
“你好像...沒有說實話吧,我還以為神不屑於撒謊呢。”</P>
“你之前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帶情緒的,就像是一個人工智能在念稿子,沒有喜怒。”</P>
“但在剛才,你的話語中有了情緒的存在,你的語氣是一種貶低的語氣,你說超能者之父弱和說我弱,用的是完全不一樣的發言模式。”</P>
“你在貶低他,在討厭他...”</P>
信遠的眼光穿透人群,死死的盯著洛河圖的雙眼,像是想要看出來什麼一樣。</P>
從這家夥出現的時候開始,信遠不管是從談話還是心理戰又或者動手,都被全麵的壓製在了下風!</P>
這是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都絕無僅有的一次。</P>
剛才的那句話,是他敏銳的神經所瞬間捕捉到的一個信息,這個信息看似很小但卻十分關鍵,是信遠今天唯一抓住的,有可能有效的信息!</P>
果然,在信遠話音落下之後,洛河圖的那張臉第一次表情從程式化微笑變回了沒有表情,好像是沉默了下來,專注應對周圍的敵人。</P>
超能者們看著敵人居然在交戰的時候還有信息聊天,瞬間就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天空中的能量之爆裂,堪比地獄路。</P>
眾人的圍攻之中,此時也就隻剩下了頭顱還算完好,但卻根本沒有死去的意思,洛河圖看著信遠,再次開口道:</P>
“彆說,你還真的有點像他。”</P>
“是不是你們這種人,都有某種共性啊,嘖。”</P>
“我知道你是誰,知道他是誰,知道你從哪裡來,甚至知道你為什麼能到這裡,但我不會告訴你。”</P>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今天給你提了醒,以後希望可以更好玩一些。”</P>
輕描淡寫的造成了不知道多少的殺傷,此時他的這個肉體也算是徹底要廢了,最後這幾句,就好像是在說遺言一樣。</P>
信遠作為此時場中唯二擁有神力的人,突然感到了點不對勁,下意識地喊道:</P>
“都閃開!先都撤!”</P>
“呦嗬?還挺敏銳啊,看來你確實還挺像我們的。”空中漂浮的透露語氣中帶上了幾分驚奇,“說實話,這點你倒是和他差彆挺大的。”</P>
信遠的提醒不是沒人聽,周圍都是超能者,大部分都是下意識地收手,開始飛速後撤。</P>
金色的波紋以那顆頭顱為中心蔓延,穿透了無數人的身體,但卻沒造成絲毫的傷害。</P>
信遠在這個時候終於是出手了,一個閃現來到了頭顱的旁邊。</P>
槍尖挑起了那顆腦袋,一巴掌用力拍了上去,但是沒有拍碎。</P>
信遠混身神光大放,用力的壓製著那顆頭顱。</P>
那顆透露中爆發的波紋明顯是那種最為高等的神力,但卻沒有絲毫神力的氣息,在場除了信遠,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看得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