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川看著小臉冰冷的喬時念,保持著淺笑道:“我的目的不是顯而易見,我追求了你這麼久,如今既已有了親密關係,當然是向你求婚啊。”

說著,宋清川像是無意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喬時念這才發現,他的脖子處居然有幾道抓痕!

驀地,一些畫麵鑽入腦中。

喬時念覺得好悶好熱,但又被誰摟著喘不過氣,她拚命地掙紮推搡,指甲好像是劃到了什麼……

她不記得更多,也不確定,她跟宋清川到底有無怎樣。

她醒來時,全身是不舒服的,可跟記憶中經曆的某些感覺又不太一樣。

若說沒發生,那宋清川特意弄這一出,能輕易放過她?

不過不管怎樣,她的婚姻都不是由這種事來決定的。

“宋清川,你想通過跟我結婚,達到掌控喬家的目的?”喬時念的聲音更冷。

上一世,白依依就是讓袁宏誌接近喬樂嫣,從而掌控了MQ,讓喬家走向破產。

這一世喬樂嫣那兒行不通,宋清川就選擇從她這兒下手了麼?

聽言,宋清川低笑了一聲,“時念,你太多心了。我的本事雖不大,但想將一家香水香料企業收入囊中還是不難辦到。”

宋清川這話的意思喬時念聽得很明白,宋清川要想掌控喬家生意,輕而易舉。

MQ的根基確實不夠牢固,宋清川若存了心要取,還真不用通過婚姻的手段。

那宋清川到底存的什麼心?

“時念,你是不相信我追求你的誠意麼?”宋清川挺真誠地道,“那你說說,要我拿出什麼樣的誠意,我都答應你。”

喬時念麵無表情,“揭開黎姝言天真善良的真麵目,把她送進監獄。告訴我,你為什麼對付我外公,你和你媽還有黎姝言到底有什麼目的?”

頓了頓,宋清川推了下他的金絲邊眼鏡,隨後露出了笑意,“時念,你這是強人所難。不存在的事,怎麼和你說?”

喬時念不管不顧,繼續盯著宋清川,“我在T國被綁架的那次,給白依依打電話的那個人是你吧?知道我脫了險,白依依搞砸了你的事,所以你決定放棄她那顆棋子?”

“白世昱出事,你怕白依依知道什麼,索性讓她變成真瘋子?這樁樁件件,敢說沒有你的手筆!”喬時念冷道。

宋清川無奈地歎起了氣,“時念,你把這麼多莫須有的事算到我頭上,就是不想答應我的求婚吧?你到現在還沒忘記霍硯辭?”

她問了這麼一堆,可宋清川不顯山不露水,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喬時念難免失望。

“宋清川!”

就在這時,後邊響起了一道冷厲的男聲。

喬時念轉過頭,霍硯辭帶著兩名警員匆匆而來!

“宋先生,有人揭舉你買凶傷人,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跟來的警察說道。

宋清川對此並不驚慌,“可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願意配合調查。時念,等過兩天證明了我的無辜,你可以好好跟我談一下結婚的事麼?”

“我們既然有了親密關係,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嘶!”

話未說完,霍硯辭直接一拳打上了宋清川的臉,宋清川疼得嘶了一聲,摸了下嘴角的血跡,“霍總,你隻是時念的前夫,她早不愛你了,她會跟我結婚生孩……”

“閉嘴!”霍硯辭又一拳掄向了宋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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