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初然愣愣的看著楊淩，在這一刻，她有一種感覺，楊淩似乎是站在雲端上的天仙，俯視著大地上的一切。

那種不自覺流露出的傲氣，就像是生命形態上的超然一般，讓邵初然有些窒息。

沉默了一下後，邵初然輕歎道：“楊董，我可以叫你阿淩嗎？”

見楊淩微微點了點頭，邵初然輕聲道：“阿淩，其實我一直都是你的粉絲。”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家裡還有跟你同樣款式的T恤、牛仔褲和運動鞋……”

“有一個問題一直埋在我心裡，你就當一個回答一個死忠粉，如實告訴我好不好？”

楊淩好奇的看著她道：“好啊，你問。”

邵初然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後，還是問道：“假如，假如有一天你想找女朋友，那我會不會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呢……”

楊淩並沒有任何的思索，他淡笑道：“不會。”

“啊……”

“為什麼……”

邵初然明顯有些不甘心，而楊淩笑道：“為什麼”

“你轉頭看看大家，想想都明白了。”

“大家？”

邵初然本能的回頭看去，卻見會場中，無論是男賓還是女賓，雖然都很有禮貌的和他們這些演藝圈的小鮮肉、小美女在說著話，但流露出來的眼神卻透著一縷敷衍，甚至有那麼一些輕蔑。

這些人中，很多都未必比她們有錢，未必比她們的人機關係更廣，但隻是要賓客，都是這種眼神。

那是上位者看下位者的眼神，仿佛是高等生命骨子裡透出來的傲氣。

這一刻，邵初然似乎隱隱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