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焰打開外賣軟件,將手機給她點,路唯蓁點完縮進被子裡當鴕鳥。
賢者時間裡,路唯蓁才會反思,是怎麼和哥哥的好兄弟發展到這一步的。
起因是她其他社交軟件上一直有個遊戲搭子,技術操作挺好的,一起玩多了,就會聊些有的沒的。
三個月前路唯蓁爭取到一個大製作的女三號,角色的層次複雜,尤其是感情經曆。
她沒談過戀愛,又剛接觸表演,總被導演批評是木頭美人,毫無靈氣。
打擊多了,壓力也大,腦袋那根弦繃得很緊,喝酒,抽煙,打遊戲都沒法釋放。
那晚導演罵的有點難聽,她又喝了點酒,鬼使神差得,給遊戲搭子打了個語音過去。
“可能你需要更放縱的方式解壓。”他的聲音偏低偏冷,但清冽不乏沙礫感。
“更放縱?”路唯蓁隻覺得這音色很熟悉,一時想不起到底是誰的,她皺了皺眉,問:
“什麼?”
“比如,sex.”
路唯蓁有些醉,又多聊了幾句,被他性感的腔調蠱得昏了頭,她主動問:
“那你...想不想和我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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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路唯蓁才發現,這麼久的遊戲搭子居然是靳岑焰,她幾乎是立刻反悔想跑。
“我最近壓力也很大。”靳岑焰拉住她,“陌生人不見得乾淨。”
“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他說得十分真誠。
或許是相識十年的信任,又或許是當時靳岑焰看向路唯蓁的眼神裡帶著灼人心的火。
在她猶豫的那幾秒就已經被靳岑焰強勢帶入極致的糾纏中。
最後獲得那片刻愉悅時,路唯蓁感受到從沒有過的純粹和放鬆。
這種感覺太過美妙,結束後又過了一段時間,路唯蓁主動提出,想暫時保持這種關係,直到他們其中一方想要和彆人交往。
靳岑焰答應地很乾脆。
這一個半月,大部分都是路唯蓁主動約的,靳岑焰再根據她的時間調休,提前確認私飛航線。
跨越半個地球的約炮,導致他休假時差混亂。
酒店太不舒適,他在京北沒購置個人房產,路唯蓁就把地點改到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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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被摁響,靳岑焰以為是外賣,套了條運動褲去開門。
沒過幾分鐘,路唯蓁電話鈴響了,她簡單說了兩句掛斷電話,急匆匆去客廳找靳岑焰。
隻見他光著上半身倚在牆邊,手抓著門把,意味深長地看著路唯蓁。
靳岑焰膚色是好看得冷白調,肌肉輕薄,力量感恰到好處,但前胸和後背的抓痕觸目驚心。
路唯蓁心臟砰砰直跳,抓著他的手,著急忙慌地把人往臥室拉,超小聲地解釋:
“我哥來了,你快去臥室躲一會兒。”
靳岑焰指腹揉了揉她的掌心,慢吞吞地挪著腳步,“哦”了一聲。
路唯蓁又快速把他的行李箱和外套鞋子丟進房間,往沙發噴了些香水。
“哥。”她戰戰兢兢開門對路聿青擠出一個笑,“剛才在睡覺。”
門口的男人個子跟靳岑焰差不多高,寬肩窄腰,一身勃艮第紅襯衫矜貴卻不顯騷氣。
他穿衣氣質都特彆有腔調,就是那張俊臉偏冷峻,寒光瞥到路唯蓁臉上,一眼就發現了自己妹妹的不對勁:
“鬼鬼祟祟得,家裡藏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