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裡的朋友都知道路唯蓁是池冽從蓉城帶回京北的小女朋友,靳岑焰這樣猜也沒錯。
路唯蓁不想過多解釋她和池冽的關係,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幫人也隻會帶著八卦的眼神,“哦哦啊啊”地胡亂應著,下次該怎麼逗她還是照常。
“應該吧。”
路唯蓁有想過,如果靳岑焰拒絕她,她應該會再找個信得過的,靠譜的同學試一試。
靳岑焰那頭沉默著沒回話。
路唯蓁以為他在想措辭拒絕,撇了撇嘴,語氣裡有幾分失落: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我就是覺得我們都是第一次,做起來還蠻和諧的,不是說男女雙方身體契合還挺難遇到的嗎?除了你的尺寸我有點...吃不消。”
“.....”
靳岑焰又嗤笑了聲,他換了個問題,“你現在有幾個約炮對象?或者有打算戀愛麼?”
“沒有,沒打算談戀愛,我就約過你一個。”
靳岑焰那頭又停頓思考了十幾秒,似乎答應的有些勉強:
“那說好了,既然是保持性關係,為了彼此健康考慮,隻能有對方一個性伴侶,如果對方有想交往的對象,要提前告知。”
“還有,不可以讓彆人知道,尤其是我哥。”
“哦,行吧。”靳岑焰答應地很乾脆,在電話那頭確認日程,提議,“我這周末正好調休,回國發你房間號?”
“好。”
第二次約的沒有第一次那麼順利。
靳岑焰熬了個通宵工作,剛落地京北就和路唯蓁接連做了四次。
他下飛機淋了點小雨,水土不服,再加上時差混亂,做完沒幾個小時,靳岑焰就發起了高燒。
路唯蓁不是那種提褲子就走的人,一直守到靳岑焰燒退了,她看他臉色還是有些不好。
酒店再貴,再奢華,還是酒店,不及家裡舒適。
她問靳岑焰願不願意去她家,靳岑焰猶豫地點點頭,他們就把地點改到路唯蓁的家裡。
靳岑焰調休期間算上來回路程,在路唯蓁家裡待的時間一般隻有一天多,做到沒力氣說話,又睡到天昏地暗是常有的事。
畢竟當初是靳岑焰提議,用更徹底的方式解壓。
路唯蓁沒想到,原來have
sex可以這麼令人放鬆愉悅,同時也這麼糜亂放縱。
放縱到她有時看到靳岑焰因為跨越半個地球而時常烏青的下眼瞼,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白嫖了一隻乾淨的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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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個月演技進步倒是挺大的。”
吳四空看著路唯蓁,眼睛裡卻在像看著另外一個人,和當年的她真像,
“狀態調整的不錯。”
延遲拍攝有人買單,吳四空是個會打算盤的,本來拍攝周期就拉得很長,簽約的藝人知道他的性子,都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現在資金壓力小了,他經常抓人磨戲。
路唯蓁是開小灶最多的。
“還是吳導教得好。”
路唯蓁有靈氣有天分,為人謙遜努力還知道感恩,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