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讓出道,讓這幾位臉色不太好的靈雲穀弟子離開。
等他們離開後,大家才交頭接耳起來,當著那幾人的麵說不好聽的話,容易得罪靈雲穀。
“所以說,這幾人跑過來到底乾什麽的?人家嚴丹師也沒說自己丹術比靈雲穀好吧。”
“對啊對啊,不過我看他們是不承認那些極品丹出自嚴丹師的手,想要揭穿嚴丹師的真麵目吧,結果證明嚴丹師丹術就是比他們好吧。”
“可是沒出極品丹啊……”
“要是每爐丹藥都能出極品丹,那這丹師要何等了得,嚴丹師能一爐煉製出四粒上品丹,就有能煉製極品丹的可能!”
徐言寧看那幾個靈雲穀弟子離開,也收起丹爐要回後麵,在場卻有不少人挽留他,有想與他交流丹術的丹師,有想求丹的修士,有想與他結交的人,吵得徐言寧耳朵有些痛,連忙出聲道:“各位有什麽事,可與我餘兄相談,嚴某的事情,都由餘兄全權處理。各位,告辭。”
說完徐言寧就忙不疊地跑回後院去了,誰也留不下他,哪怕淮向藤想借機跟他攀談幾句,也沒留下他的腳步,這其中還包括從水月閣前來招攬他的人,剛伸出手連“留步”二字都沒出口,徐言寧就在他眼麵前消失了,眼睜睜地看著大家將蘇俞還有喬萬海幾人包圍起來。
這下可如何是好,他連話都沒辦法跟這嚴丹師說上,如何招攬,向他傳達水月閣的意思?難道要找那姓餘的小子?沒看姓餘的小子跟淮家走得那麽近麽,這招攬還需要丹師本人出麵才行。
蘇俞應付了兩個鐘頭,才送走大半人,讓鋪子裏稍微清靜些。
想要與嚴丹師交流丹術的人,可留下信息,征得嚴丹師同意後再約時間,想要求丹的,蘇俞立下一月十爐的規矩,因為嚴丹師也需要修煉的時間,同時為丹酒鋪子提供丹藥,所以不能在這基礎上再增多了,大家如何樂意的話,可提前排隊預約。
於是兩個鐘頭後,蘇俞手上有個長長的預約單子,有修士已排到幾個月後了。
同時,蘇俞也宣傳了一波古方築基丹將在另一家鋪子出售的消息,等喬師兄他們鋪子開張時,肯定不會出現丹酒鋪子最初時的冷清狀況了,同時也將古方築基丹名聲打了出去。
鋪子裏隻剩下淮向藤這一波人了,蘇俞請他們去後院休息喝茶,因為有他們在場,事情才能這般順利,否則能壓製他們丹酒鋪子的修士一大把,正是因為看到淮向藤一直站在蘇俞這邊,所以這些修士才會按照蘇俞的規矩來。
看來這家丹酒鋪子還有那位嚴丹師,真是被淮家罩著的了,除非是靈雲穀的弟子,否則在場大多修士要在淮周城修煉生活,誰想不開了去得罪城主府?
就連水月閣的修士也是悄悄地來,又悄悄地回去了。
這時,靈雲穀弟子上門挑戰嚴丹師卻惜敗的消息,也飛快地整個淮周城傳揚開來,城中修士對此議論紛紛。
“惜敗很正常啊,又不是少穀主那樣的天才丹師,以為隨便一個靈雲穀弟子跑來都能勝過嚴丹師?我倒是奇怪這普通的靈雲穀弟子怎麽有膽氣去挑戰能煉製出極品丹的嚴丹師的?”
“我倒知道,那幾個靈雲穀弟子質疑那些極品丹不是嚴丹師煉的,嚴丹師是為圖虛名拿來假冒自己煉製的,人家是代表正義去揭穿嚴丹師的虛假麵目,可惜啊,最後惜敗啊。”
“噗,你這話說得可夠損的,還有敗了就是敗了,什麽叫惜敗?還給那幾個靈雲穀弟子臉上貼金啊,他們這舉動本身就夠蠢的,哪怕是攛掇其他丹師去挑戰自己在背後先看著也好啊,丟臉也讓其他人丟臉,這回連靈雲穀都跟著一起丟臉。”
“嗤,哪個靈雲穀弟子出來不是傲氣十足,不將別人放在眼裏的,聽聽人家怎麽說的,這東大陸最好的丹師都在靈雲穀,外麵的丹師都是不夠格入靈雲穀當弟子的。”
“噓,小心被靈雲穀的人聽到了,到時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