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瀾衣姐,你的傷口流血了。”鬱北提醒。
靈曦低頭看一眼自己的傷口。
這個傷口裏心臟很近,當時那個匕首是貼著心口刺進去的。
她麵不改色的擦掉自己手上的血:“一點血而已。”
鬱北:“……”
靈曦拔掉手上的點滴,像是要自己去辦手續:“我沒事了。”
看到靈曦這個樣子,鬱北急忙過去攔住她:“我去辦,瀾衣姐你在這裏等我。”
說完,鬱北就急忙離開像是怕靈曦不相信似的。
等鬱北回來的時候,靈曦已經換掉病號服了。她筆直的坐在床上,看上去完全不像個病人。
“走吧。”靈曦淡淡的說了一句。
鬱北很疑惑的樣子,但還是乖乖的跟在靈曦的後麵。
靈曦按照原主的記憶回到了原主的住所。
靈曦站在門口:“你先回去吧。”
鬱北很擔心的樣子:“瀾衣姐,你確定不需要我留下來照顧你?”
靈曦冷漠臉:“不用。”
“哦。”鬱北轉身,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但是對於鬱北這番關心與不舍,靈曦的反應是平靜的關上門。
智行號歎口氣。
她家宿主這樣,注孤生啊。
因為關上門,靈曦沒有看到,鬱北看著她關上的門,眼底似乎有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但是那些黑暗之停駐了一小會兒就消退了,鬱北不緊不慢的轉身。
一夜無夢。
靈曦第二天去倒垃圾的時候看到了在樓道上麵睡得香甜的鬱北。
他精致可愛的臉上是如此小孩一般純摯的笑容,看起來讓人心底一軟。
靈曦提著垃圾,目不斜視的過去,然後又回來,沒有去叫鬱北的意思。
智行號看一眼躺在地上鬱北,試探的說著:【宿主,這樣不太好吧。】
【什麽不太好。】靈曦的腳步沒有停頓。
【這天氣也有些涼了,你讓他睡在這樓道裏麵,不太好吧。】智行號詳細的說了一遍。
靈曦看都沒有看鬱北:【我讓他離開,他自願留下來的。】
知道自己的宿主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咖,智行號也不說什麽了。
它看著鬱北,歎口氣。
可憐的孩子,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
另一邊,邱競和佟雪娜甜蜜過後才想起他的正牌女友還在醫院躺著,不知死活。
邱競的心底浮起一絲愧疚,他去買了一些水果和佟雪娜一起去看靈曦。
但是他們去醫院之後卻沒有看到人。
邱競楞了一下,然後問護士:“你好,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去哪裏了?”
護士看一眼房間號,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情。
“你們是她的家屬吧?”她略帶指責的說:“病人受了那麽重的傷,你們怎麽不在她旁邊好好守著。這樣,在她出院的時候也可以勸阻一下。”
“你說她出院了?”邱競很驚訝。
“對啊。”護士沒有察覺邱競語氣裏麵的不同,她自顧自的說:“那麽嚴重的傷,才剛剛醒竟然就要出院了。真是搞不懂她是怎麽想的。”
聽完護士的話之後,邱競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