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嚴沒有因為靈曦的這句話有一絲的不高興,相反,他臉上的笑意擴大了。
“不熟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江嚴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向蘇酒,眼睛裏麵帶著挑釁。
蘇酒眨眨眼。
看他做什麽?
看到蘇酒迷惑的眼神,江嚴眼底的情緒閃了閃:“那我就不打擾北老師了。”
說完,江嚴就轉身離開了。
蘇酒側頭問靈曦:“北老師,他剛才說‘來日方長’是什麽意思?還有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麽會看我呢?”
靈曦看江嚴的背影一眼:“他有病。”
已經走了好幾米遠的江嚴聽到靈曦的這句話之後,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不是,他這麽意味深長的話怎麽就變成有病了?
江嚴回想起剛才蘇酒那個迷茫的眼神,微微眯眼。
剛才蘇酒的那個眼神看上去不像是作假,而且他周身的氣質也和那天天差地別。
時間回到幾天前。
那天,江嚴剛剛開了發布會回到自己家。
剛剛打開門,他就看到客廳裏麵坐著一個人影。
那個人就是蘇酒。
江嚴的房門是設置密碼的,房門沒有被破壞,說明蘇酒是按下密碼進去。
但是,江嚴的密碼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
江嚴眯眼:“蘇先生深夜不請自來,怕是不太好吧?”
蘇酒轉頭看向江嚴,眼底是看不到底的深沉:“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
蘇酒說話的時候,像是習慣了一樣,手指有節奏的在桌子上麵敲著。
聲音很普通,但是江嚴卻笑了:“蘇先生,這種把戲就不用在我眼前玩了吧?”
蘇酒的動作停下:“你不是江嚴。”
蘇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江嚴嘴角的笑意擴大:“確實,我不是江嚴。”
在江嚴說出這句話之後,一個聲音在江嚴的腦海裏麵響起。
【宿主,你怎麽就這麽承認了?】
【老朋友見麵,當然要先說清楚身份。】江嚴笑著回答係統的話。
【可是這……】
係統的不符合規矩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江嚴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沒事,他不是普通人。】
係統還想要說什麽,江嚴製止了它。
【你不用多說了,我自有分寸。】
“你是誰?接近北茗有什麽目的?”蘇酒眼神微冷,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殺意。
“北茗?”江嚴的尾音上挑:“看來你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啊,鬱北。”
“鬱北?”蘇酒眯眼:“這是誰?”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江嚴挑眉:“我叫霜無期。”
“霜無期?”蘇酒輕笑,笑裏麵夾雜著許多深沉的意味。
看到蘇酒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霜無期微微眯眼。
難道不是鬱北?
可是蘇酒給他的感覺同鬱北是一模一樣的,他不會認錯。
“你是誰我不關心,我隻關心你接近北茗的目的是什麽?”蘇酒收斂了臉上的情緒。
“這句話我倒是想反過來問你”霜無期側眼看蘇酒:“你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麽?”
蘇酒看著江嚴沒有說話。
霜無期笑了:“北茗會有這麽多醜聞還多虧你的一臂之力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