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的這個答案也是在趙凱的預料裏麵的。

沉默了幾秒之後，趙凱再次開口：“你知道，在末世爆發之前，池淵在哪裏嗎？”

“不知道。”靈曦回答。

原主的記憶裏麵並沒有末世發生之前的記憶。

在原主醒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末世裏麵了，而且還變成一隻可愛的喪屍。

值得一提的是，原主醒過來的時候，穿的衣服並不是現代的衣服，看樣子更像是古時候時候的衣服。衣服樣式和特殊，沒有辦法和古代任何一個朝代對上。

“他在研究所裏麵。”趙凱回答。

靈曦抬眼：“研究所？”

趙凱點頭：“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我們確實有研究他的意思，但是更重要的是囚禁他，因為他實在是太危險了。”

靈曦想起了之前池淵毀掉那棟大廈，還有收回葉培空間的事。

之前基地裏麵的那些人對池淵的態度也很奇怪。

雖然池淵的有一個人格是比較陰沉，看起來很恐怖。但是就這個的話，根本不能解釋池淵為什麽讓那些人那麽害怕。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一點，池淵絕對不是人！”趙凱堅定的說。

“嗯。”靈曦點頭：“我也不是人。”

趙凱以為靈曦在開玩笑，他急了：“真的，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池淵他真的不是人。”

“我知道。”靈曦應一聲。

趙凱愣住了：“你知道？”

問出這句話之後，趙凱也反應過來了。

像靈曦這麽厲害，知道池淵的異常也不是什麽很奇怪的事。

“你是代替別人進來談話的吧？”靈曦看著趙凱：“和你談話沒有意義，在他們眼中，你隻是一個炮灰而已。我要和你身後的人談談。”

趙凱默了一下，隨後轉身。

“你跟我來吧。”

靈曦抬腳，就打算跟上趙凱的腳步。

這個時候，池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去哪裏？”

靈曦收回腳：“出去和他們談談。”

池淵皺眉：“碗還沒有洗。”

“不著急。”靈曦平靜的說。

就在趙凱以為靈曦會說‘我回來洗’的時候，靈曦的下一句話就出口了。

“你洗。”

雖然場合不太對，但是趙凱的嘴角還是抽搐了一下。

池淵皺眉：“我不洗碗。”

“與我無關。”靈曦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從這短短的幾秒之後，趙凱發現了池淵的變化。

以前池淵是有兩個人格的，但是從這短短的幾秒看來，池淵的兩個人格似乎融合了？就算沒有融合，應該也是對彼此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猶豫了一會兒，趙凱開口問：“那靈，你和池淵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麽不對？”

靈曦目不斜視：“沒有。”

趙凱皺眉。

不應該啊。

趙凱不知道的是，靈曦並不在乎池淵的性格。

不管是那一個人格都是池淵，都是她的任務對象，她都要攻略。

之前來的時候因為太著急了。趙凱都沒有注意到靈曦這個基地裏麵的布局。

現在看到之後，他發現靈曦的這個基地確實很大。

不過有一部分麵具被那個池塘給占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