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靈曦沒有瞞著智行號的意思，所以智行號也知道了靈曦在趙凱身上做了標記，並且，標記顯示的位置就是在這裏。

靈曦低頭看了一眼沙漠上麵的那些沙子。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空間。】

【不是普通的空間？】智行號不明白靈曦的意思。

靈曦將手往前伸，在靈曦伸出去之後，她的手竟然消失在了空中。

智行號驚了。

【這這這……】

靈曦收回手。

她的手又出現了：【這是一個多度的空間。並且每個度之間的界限十分薄弱。】

度的話智行號是知道的。

一般來說正常的世界隻有一個度，但是也有一些世界會有兩個度。

比如說一些靈異鬼怪的世界裏麵，那些世界就有兩個度。一個就是活人在的度空間，一個就是死人在的度空間。有很多個度的世界，很少見，那種世界也很危險。

但是這個僅僅是一個空間。

要知道不同的度都需要能量維係的，僅僅一個等級低等的空間，是怎麽做到同時運轉那麽多空間的。

智行號可以肯定這不是夜闌帝國的係統做出來的。

它輔助了那麽多個宿主，和夜闌帝國的係統交手了很多次，就沒有見過這種手段。而且要是夜闌帝國有這種本事，也不至於躲在暗處不敢出來了。

不是係統的，那就隻會是霜無期的。

當時霜無期和靈曦相遇的時候不是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嗎？短短幾個世界不見，他竟然有了這多神秘莫測的本領。

智行號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很嚴重，它還是上報吧。

上報之前，還是看宿主怎麽解決現在的問題。

【宿主，那這個·多度空間你有什麽辦法嗎？】智行號問。

靈曦再次伸出手。

伸出手之後，靈曦的手又消失了。

然後她微微抬眼。

因為，她感覺到在另一個度空間，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靈曦反手想要拉住那個人的手。

那個人似乎察覺到靈曦的企圖，躲開了。

靈曦收回手，平靜的看著虛空：【打破它。】

聽到靈曦的話，智行號驚了。

打破它？

這個是說打破就能打破的嗎？

就像是一本小說，小說裏麵的故事不管怎麽發展，都沒有拌飯影響到小說外麵的人。要打破，談何容易。

剛剛想到這裏，智行號又釋然了。

雖然打破度很困難，但是宿主也不是一般人。

靈曦朝前微微伸出手，隨後握成拳。

在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智行號的錯覺，它好像聽到的什麽破碎的聲音。

虛空有一瞬間的扭曲，隨後恢複正常。

在靈曦的眼前出現一片綠洲。

霜無期坐在岸邊拿著一條魚竿。

在那池塘裏麵，隻有一條鯨魚在裏麵遊著。

而且智行號沒有認錯的話，這條鯨魚就是之前霜無期放的那條魚吧。

智行號能夠認出來這條鯨魚，倒不是因為它有多了解鯨魚，而是這條鯨魚頭上有和之前那條鯨魚頭上一模一樣的一個叉。

除非是複印，不然沒有練過，憑著手寫的話，是很難畫出同樣的一個圖案的。

更何況，練這個也沒有什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