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賀蘭辭下意識反駁。

說完之後，他就覺得不對，將自己的情緒給壓製了一下。

他陰沉的看著靈曦：“婁笑，雖然是你的陛下身邊伺候的人，但是你還是要清楚，說話是需要證據的。楚瀟現在可不止是一個簡單的宮女，她還是本王未來的王妃。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你說的這些話是正確的，那你就是汙蔑。”

靈曦睨賀蘭辭：“太皇太後並沒有同意你娶楚瀟。”

靈曦的這句話可以說是紮到了賀蘭辭的心上了。

他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個了。

因為那件事，楚瀟在宮裏麵根本待不下去。但是太皇太後又死壓著，不讓他娶楚瀟。

“婁笑，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賀蘭辭提醒靈曦。

靈曦側眼睨他：“你覺得你憑什麽現在還能坐在這裏？”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了。

賀蘭辭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

楚九歌看著靈曦。

這個人不是婁笑，婁笑根本不是這樣的。

“你是誰？”楚九歌開口問。

靈曦看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楚九歌繼續說：“你不是婁笑，婁笑去哪裏了？”

靈曦頓了頓：“死了。”

原主確實是死了。

因為原主死了，所以靈曦才可以到這具軀體上麵的。

“死了？怎麽死的？”楚九歌問。

靈曦看著楚九歌。

從楚九歌的臉上，她沒有看出來悲傷，有的隻是純粹的疑惑而已。

在知道原主死去的消息之後，他並不難過。

靈曦移開視線：“與你無關。”

賀蘭辭去情緒冷靜了一些，他看著靈曦：“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說你不是婁笑？不是婁笑的話，你是誰？是怎麽進入皇宮的？”

賀蘭辭說話的時候，可以的將話語往一個方向引過去。

他想讓別人覺得，靈曦進宮是圖謀不軌的。

這樣的話，就算是楚九歌的事和她無關，她也難逃一死。

靈曦側眼看賀蘭辭：“我就是婁笑。”

“你剛才承認你不是。”賀蘭辭眯眼：“你是在戲耍本王嗎？”

靈曦：“我不是在耍你，我是在刷楚九歌。”

言下之意就是，是和賀蘭辭自己蠢，自己入套的。

賀蘭辭的臉色不太好看。

賀蘭千易開口：“好了，今天我們要談論的是主要是楚九歌的事。”

賀蘭千易開口：“楚九歌，你還是將一切都說出來吧。如果你交代清楚的話，朕說不定還會饒你一命。”

楚九歌這才看向賀蘭千易。

從進入這個大殿之後，他都沒有給過賀蘭千易一個正眼。

在他的眼裏，賀蘭千易這種沒有用的傀儡，根本不值得他上心。

楚九歌輕笑一聲：“嗬？你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傀儡皇帝，你做得了決定嗎？”

楚九歌的這句話可以說是往賀蘭千易的心窩子裏麵紮了。

作為一國之君，沒有一個人願意被別人控製著。

這是屈辱而已憤懣的。

之前沒有人說出來還好，被楚九歌這麽直接的挑明了，屈辱感就瞬間爆發了。

賀蘭千易的表情瞬間陰鬱了。

賀蘭辭見情況不好，直接開口：“你就不要想著挑撥了！”

楚九歌笑了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