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並不是很重要。

不管季臨是希望靈曦去還是不去，靈曦都會去的。

這個人明顯和季臨的關係很複雜，通過他，應該是可以知道不少的事情的。

這麽想著，靈曦對季臨點頭：“我要去。”

對於靈曦的這個答案，季臨表現得並不意外，他似乎早就知道靈曦會這麽說了。

他點點頭：“這樣的話，你現在到我的手機上麵來，電腦比較大，帶著不容易。”

靈曦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去季臨的手機上麵去了。

看到靈曦到自己手機上麵，季臨的腦子裏麵忽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他開口問靈曦：“你在這些電器上麵的時候，會不會有觸感？”

問這些話，季臨倒是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好奇而已。

靈曦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人類有感覺是因為他們的神經係統，我在這個世界裏麵隻是一個腦電波的存在形式而已，所以不會有什麽觸覺的。”

問這些話的時候，季臨隻是簡單的問一問而已，誰知道靈曦竟然會這麽認真的回答。

看了靈曦好一會兒之後，季臨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於是他默默的拿上手機出門了。

這裏距離季臨的學校不是很遠，但是季臨走路過去也是需要一個十來分鍾。

在路上的時候，季臨沒有和靈曦說話，一直到了學校門口之後，季臨才停下來。

他抬頭看了學校的大門好一會兒，隨後拿起手機。

“在你的心裏麵，對飛沙之爍這個遊戲是怎麽樣的一個感覺？它對於你來說，重要嗎？”

季臨的這句話問得莫名其妙。

實際上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可是他就是想要問問。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對這個遊戲的歸屬感，也因為他想要詢問一下靈曦的想法。

靈曦本身就是這個遊戲裏麵的角色，對於這個遊戲，她應該會更加在意。

可是靈曦的答案讓季臨十分意外。

她的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冷淡：“一個遊戲而已，它與別的遊戲都是一樣的。不過是無聊的時候，消遣時間的工具而已，需要什麽的感覺？至於重要程度，不過是看取代他需要付出的代價。這個遊戲對我來說，是任何一個遊戲都可以取代的，所以他並不重要。”

這些話很冷酷，靈曦說話的時候也很冷酷，所以季臨忍不住多看了靈曦兩眼。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靈曦真的隻是一個遊戲裏麵產生的變數而已。

冷酷無情，和那些人工智能沒有什麽區別。

季臨覺得自己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讓他冷到了骨子裏麵。

腦海裏麵那些奇怪的感覺，似乎都消失了。

季臨繼續朝著裏麵走去。

季臨沒有和趙林說具體在哪裏見麵，但是趙林會知道的。

畢竟，有一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很難忘記的。

這是這個學校的讀書角，很多人來這裏讀書備考。

那個時候，季臨也是在這裏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的。

季臨是係草，還是比較引人注意的，他剛剛出現，就吸引了很多視線。

季臨將這些人的視線，統統無視掉，隨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開始的時候，季臨還是安靜的坐著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從口袋裏麵拿出手機來。

可是，在上麵季臨沒有看到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