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先生的臉色很冷:“這就是王先生你想要的交代。”
“隻是這個一個錄音能夠證明什麽?而且,喻景遲不是沒事嗎?我兒子可是被打得很嚴重,現在都還在醫院裏麵躺著。”王先生冷冷的說。
聽到這句話之後,喻先生也是怒了:“沒事?那你的意思是一定要遲兒的身上有傷才可以來找你算賬嗎?你兒子是個什麽德性你自己不知道嗎?從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計較了,但要是你真的想要追究下去,我不介意好好查查的。看看你兒子在之前,有沒有對遲兒做過別的什麽‘好事’。”
聽到喻先生的這句話之後,王先生沉默了。
他確實是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麽德性。
光是聽那個短短的錄音,他就可以猜到。
恐怕是在這之前,他兒子就對喻景遲做過什麽很過分的事情。
喻景遲有嚴重的自閉症,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別人,隻要他們隱藏得好一些,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喻先生是什麽人。
他能夠帶著喻家走到如今的位置,手段豈是一般人可以相比。
如果他好好調查的話,就王先生的兒子那個德性,能夠在喻先生的前麵瞞住事情嗎?
剛才確實是他失控了。
其實,喻先生拿著錄音過來的時候,他就不應該繼續在這件事情上麵計較了。
可是,想到自己兒子的情況,王先生又忍不住生氣。
當時發現他兒子的時候,他還沒有發現。
等到送到醫院之後,聽到醫生的話,他才知道,他兒子的四肢都被卸了。
雖然醫院給重新接上去了,但是想要養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要是不好好的養的話,甚至會留下後遺症。
掌心微縮,最後王先生還是冷靜下來了。
他看向喻先生:“抱歉,剛才是我衝動了。既然這件事情是我兒子先挑起的是非,他現在也受到懲罰了,不如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如何?我們兩家的生意照常來往,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就受到影響。”
對於喻先生來說,這個可不是小事。
可是現在兩家的生意來往確實是密切了一些。
要是妄然的斬斷的話,兩家的公司都會受到很嚴重的損傷,這很不好。
所以,最後喻先生隻是微笑:“既然王先生這麽說了,那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這是我給令郎買的補品,就放在這裏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喻先生不等王先生說什麽,轉身就離開了。
在轉身的瞬間,兩個人同時沉下臉來了。
喻家和王家生意上麵的來往,以後恐怕是會慢慢的減少,到最後甚至是沒有往來。就算是有,也不會是長期的,隻會是那種可以隨時斬斷的合作。
訂婚之後,就是那個比賽的第二輪比拚·了。
靈曦需要再畫一幅畫交上去。
雖然原主是有很多靈感的,但是,那些靈感不是靈曦的,靈曦畫不出原主的那種感覺。
藝術這種東西,講究的是意境。
就像是一幅畫,如果沒有意境,就算是畫得再像價值也不會很高。
因為,人的手繪比不上相機。
速度比不上,還原度也比不上。
隻是一味的仿真的話,是沒有絲毫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