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機的話,喻景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成全你了。”
說完之後,喻景遲就帶著司機的脖子下方衣領的位置開槍了。
因為是玩具槍改造的,威力不是很大。
打身體上麵的話,可能因為有衣服擋住打不進去。
到時候,這些人就會看出來喻景遲手裏麵的槍是假的。
衣領那裏的位置是最合適的。
有了衣領遮擋,這些人看不見注射器,在司機倒下之後,他們就會將這槍當成真的槍。
司機中槍,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看著喻景遲想要說什麽。
喻景遲先開口,沒有讓司機有說話的機會:“這不是你的要求嗎?正好滿足你。別這樣看著我,就當你給你的兄弟們試試水了。”
說完之後,喻景遲看向剩下的人:“你們說是吧?”
那些人不說話,他們都盯著司機,心裏麵還保留著最後的一點點希望。
這個時候,司機像是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倒下去了。
“是真槍!”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這些人瞬間全部慌亂起來了。
他們甚至是沒有去看看司機身上的傷。
恐懼會壓斷人的理智,而沒有理智的人,蠢得可怕。
這些人他們沒有想過去看看司機身上的傷,確定到底是不是真槍。
這也算是人的一個思維盲區。
在剛才喻景遲的誤導下,這些人覺得喻景遲手裏麵的槍要麽是真的,要麽是假的。完全沒有想過喻景遲的這把槍隻是一個麻醉槍。
在司機倒下後,他們便理所當然的認為司機是中槍‘死亡’了。
這些人齊齊的後退一步,驚懼的看著喻景遲。
這個時候,他們連逃跑也不敢。
如果喻景遲手裏麵的真的是槍的話,他們就算是跑也沒用。
“你要做什麽?殺人可是犯法的!”一個人大著膽子說。
“什麽我要做什麽?”喻景遲反問:“不是你們將我們帶到這裏的嗎?不應該是我問你們要做什麽嗎?而且……”
喻景遲頓了頓,掃了地上的司機一眼,繼續說:“你們覺得我現在還會怕這個嗎?”
喻景遲的這句話,又讓那些人心裏麵更加確信司機是死了,喻景遲手裏麵的槍是真的槍。
那些人看著喻景遲,身體不斷的發抖,不敢說話了。
喻景遲把玩著手裏麵的槍:“說說吧,你們要做什麽?”
那些人還是沒有說話。
“不願意說?也行。”喻景遲拿起手裏麵的槍對準了一個人:“我站在這裏總歸是有些無聊,玩點遊戲打發時間吧。”
被喻景遲用槍對準的那個人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他直接跪下來了:“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麽我都說,求你你放過我。”
“好,那你說,你們將我們帶到這裏是要做什麽?”喻景遲不緊不慢的說:“慢慢說,說仔細一點,最好不要有什麽遺漏。”
那個人瑟瑟發抖,一下子就將王先生的兒子給抖出來了。
聽完他說的話,喻景遲嘴角微揚,勾起一絲冷笑:“是他啊。”
“我們隻是拿錢辦事,所以你放過我們吧。”那個人對喻景遲磕頭。
“放過你們?”喻景遲反問:“這個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是有風險的,你們做這些事情之前,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一天嗎?”
那些人沒有說話。
但是他們當然是想過的了。
想過歸想過,但不代表他們可以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