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撕開旗袍,你想要就給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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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心任由他吻著。

景元釗不是君子,他也不介意把顏心變成蕩婦。

強權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時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己經有了丈夫。

他絲毫不尊重她。

顏心再次想起了他的話。

她的威望上,沒有用血塗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沒有尊嚴。

她隻是玩物。

她妹妹顏菀菀,才應該受萬人尊重,包括景元釗自己。

景元釗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會玩弄顏菀菀。

在他看來,他用最高規格娶顏菀菀,又不納妾,就是給了顏菀菀所有的體麵。

私下裡,他也需要女人來滿足他。

顏心就是那個女人,低賤而不能見光。

她沒有動。

在這個瞬間,她心灰意冷。

顏菀菀對景元釗有救命之恩,她仍會是景元釗的妻子。

這門婚姻,顏心破壞不了。

哪怕顏心是督軍夫人的義女,顏菀菀也有機會折騰她、攪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寧。

——顏心不是盛柔貞,她的丈夫不是總參謀長,她沒辦法壓住即將做少帥妻子的顏菀菀一頭。

景元釗的手,將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著下擺鑽進了她的襯裙,摸到了她微涼肌膚。

他掌心滾燙。

顏心沒動,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遊走在她的衣衫內。

景元釗動情得厲害,卻又敏銳察覺到懷裡人兒的不對勁。

她沒有抗拒,也沒有嬌羞,甚至沒有僵硬。

她安靜得像是涼透了。

不知為何,景元釗能體會到她此刻的絕望。

他停了下來。

他的氣息灼熱,噴在她臉側:“想什麼呢?魂兒都沒了。”

“我在想,這世上有什麼是我珍視的。”她喃喃,“似乎沒有,我沒什麼可留戀。”

景元釗一驚,似被潑下一瓢涼水。

女人偶然會說,“讓我去死”,不過是氣話。

亦或者威脅。

但顏心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過來。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輩子是那麼過來的,兩輩子窩囊也沒關係。”顏心的氣息很輕,“你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

她說著話,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纖細,此刻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居然將白玉盤扣扯斷了兩顆。

扣子繃出去,打在車窗玻璃上,一聲輕響,是泠泠水聲。

景元釗整個人清醒。

衣衫隻是繃斷兩顆扣子,還沒有扯開,她繼續要去撕。

景元釗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聲音冷,“不必做這個樣子給我看。”

顏心:“我應該做什麼樣子給你看?”

景元釗捏緊她下頜,手指用了點力氣:“我有無數的辦法叫你臣服,你以為你能操控我?”

顏心不答。

車廂裡光線暗淡, 開車的副官目不斜視,他的視線在暗處沒有殺傷力,可語氣似利劍,要把她捅個對穿。

“我今晚放過你。”景元釗的手指,繼續收緊,“不是因為你能威脅我,而是你讓我倒了胃口。”

他將她的臉甩開。

顏心的下頜,留下他指腹痕跡,很重。

而後,有點火辣辣的疼。

“不識好歹。”景元釗將她推開。

顏心踉蹌著,跌回了另一邊的座椅。

她聽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壓抑而綿長。

男人說:“你總有一日要後悔,顏心。等你主動爬上我的床,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顏心聽了這話,靜靜笑了笑。

“少帥,也許先後悔的人,是你。”顏心道,“我治好你的頭疾,又救活了你舅舅,你卻把我當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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