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滾。”煙霧繚繞,霍銘征如墨玉般的眼眸染了一層忽明忽暗的寒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
秦恒回頭看了一眼吐煙霧的男人,“天亮給你轉院,到我的醫院我方便照顧你。”
“不用。”霍銘征乾脆拒絕。
“你在這乾嘛?這裡的病房條件也不如我那好,我可以讓你賓至如歸。”
“我是養傷,你當我度假享受?”
“你這架勢是要養傷嗎?”他比誰都知道霍銘征這個人有多挑剔。
不轉院,是為了方便誰來探望,彆到時候他轉院了,有人找不到他。
霍銘征靜默地抽完一支煙,煙頭掐進煙灰缸裡,驟然熄滅,他忽然開口:“老爺子......”
他一頓,“和付胭碰上了?”
曹方心裡有八百個心眼,霍銘征就有八千個,他要說碰麵了,霍銘征肯定會察覺猜測到什麼。
“沒有。”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霍銘征不疑有他,嗯的一聲,把床頭的燈熄了,病房裡開了循環風,煙味很快就散了。
他畢竟傷得挺重,又失血過多,不一會兒便又睡了過去。
秦恒確定他睡過去,叮囑了曹方幾句,隨後和衣躺在沙發上也睡了。
黎沁回到彆墅已經將近五點了,她聽見院子裡車子開動的聲音,曹原離開了。
她推開主臥的門走進去,忽然一道黑影將她按在門框上。
男人混著酒氣雄性荷爾蒙幾乎要將她淹沒,低沉迷醉的聲音灌入她的耳朵裡,“小沁,你怎麼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