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掃過她眼眶裡呼之欲出的淚,眉頭深鎖,不知道想起什麼,掐了煙,“下不為例。”
他邁上階梯,黎沁對著他的背影泫然欲泣。
“我聽說她真正喜歡的人是淵時哥,是嗎?”
霍銘征腳步一頓,垂在身側的手攥了起來,手背青筋一根根地鼓脹起來,片刻後又鬆開,一切歸於寧靜。
他冷笑一聲:“她喜歡誰跟我什麼關係。”
......
付胭下午才回到新成。
不知道是不是沒午休的緣故,之前那種容易疲憊困倦的感覺又出現了,她回來之後已經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而且醫生給她調理內分泌的藥,她吃了之後例假還是沒來。
雖然那些藥她想起來才吃,想不起來就忘了。
傍晚臨近下班時,她突然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
“請問是付胭付小姐嗎?這裡是人民醫院檢驗科。”
付胭愣了一下。
檢驗科。
是抽血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緊張了一下,心臟鼓脹亂跳。
“我是。”
“十分抱歉付小姐,上周六您到醫院采血,我們的工作人員將您和另一個女士的血液樣本弄混了,您的檢驗結果可能有誤,希望您儘快到醫院重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