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定是我推了霍靜淑,就算我不認你們也要強按我的頭認下來。但這件事與我媽無關,霍總向來公正嚴明,希望不要將這件事遷怒到我媽身上。”
一束光從霍銘征冷寂的雙眸劃過,留下一片晦暗。
“你既然叫我一聲霍總,我也就隻能公事公辦了,自己到靜淑麵前求情。”
付胭心裡隻覺得好笑,又覺得自己很可悲。
霍銘征不愧是商人,利益至上,曾經為了讓她能懷上孩子,不惜設下圈套等她入網,又在醫院裡製造出種種溫情的假象,情人般相擁而眠,送她發簪,吃醋生氣。
然而一轉眼黎沁說霍老太爺鬆口了,他不再需要孩子,又變成那個冷漠無情的霍總了。
她從始至終都是工具的身份。
不管是替身還是生孩子的工具,霍銘征沒有真正地憐惜過她,他想要就要,想舍棄就舍棄,從來不過問過她心裡好不好受。
“好,”她低聲說,“那就不勞煩霍總了。”
車子開進隧道裡,霍銘征的臉徹底隱匿在黑暗中了。
霍靜淑當時被緊急送到就近的醫院檢查,醫生明確說孩子保不住之後,轉院到了秦恒的醫院,秦恒醫院有最好的婦產科大夫,可仍然回天乏術。
下午已經做了清宮手術。
車子停在住院樓下,秦恒一看到車子停下,連忙迎了上去,透過打開的車門,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付胭,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出了這麼大的事,付胭肯定是嚇壞了,臉色才這麼差。
“阿征,四嬸鬨開了,沒人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