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凱文放下酒杯,“你們都撤退吧,今晚就當沒這件事發生。”
至於那個付胭。
已經被霍銘征帶走了。
而之前那隊想要付胭命的人,究竟是聽了誰的指示?
......
車廂溫暖,但付胭仍然裹著霍銘征的大衣,她怕被霍銘征察覺出什麼,大衣裡麵的棉裙寬鬆且舒適,不像她平時的穿衣風格。
冗長的沉默,誰也沒開口說話。
明明是寬敞的後車廂,付胭卻覺得逼仄沉悶。
那些人聽命於霍銘征,說明他一直都在找她,如今找到了,卻是一言不發,這種無聲的沉重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右手扶著大衣,左手在大衣裡麵,緊緊攥著裙子貼緊小腹的位置,悶痛感一陣陣地傳來。
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付胭越發的著急,疼痛加劇,她的額頭不斷滲出冷汗。
霍銘征臉色冷沉,“曹方,去醫院。”
“不用,我沒事。”
霍銘征喉腔溢出一聲冷笑,眼底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外麵的路燈掠過,照在付胭發白的小臉上,她唇瓣囁喏,“我隱瞞你什麼了。”
“為什麼一聲不響出國,還藏起來?”
付胭剛想開口,霍銘征轉身將她拉進懷裡。
他那麼用力抱住她,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因為壓抑著洶湧崩裂的情緒,嗓音喑啞,“付胭,那也是我的孩子,你無可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