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將剪刀放下,拿著窗花跟上她的腳步,輕而易舉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裡,“生氣了?”
他身上一陣淡淡的酒氣,付胭諷刺他,“霍總喝假酒了嗎?”
叫人布置莊園,還布置得這麼喜慶,又拿她的窗花逗趣她,根本就不像那個清冷淡漠,一點都不平易近人的霍銘征。
霍銘征唇線輕輕地揚了起來,那張驚豔絕倫的臉上,五官仿佛都染了色澤,漂亮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如果是以前,付胭一定放任自己沉淪。
可此刻,霍銘征的一顰一笑,對她來說就是一根刺,一瓶毒藥。
她收回視線,轉身朝主臥的方向走去。
“胭胭。”
霍銘征忽然在她身後叫住了她。
付胭的腳步下意識一頓,當即皺了皺眉頭,擰開門把。
可身後的男人腳步一邁,溫熱的大手扣住她的手,緊緊地扣著,像是永遠都不想鬆開。
霍銘征的聲線低沉喑啞,“你剛剛都無法從我手裡搶走窗花,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那晚,你怎麼可能從我手裡把槍給搶走?”
看到她顫動了一下的睫毛,他的手攥了起來,連聲線都發緊了,“你當真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嗎?”
“我沒有要拿你換黎沁,從始至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