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霍銘征都將付胭抱在懷裡,而付胭一動不動,隻是那雙通紅的眼睛一直未變,她很擔心季臨。
霍銘征將她抱得更緊,讓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
打頭的賓利後麵跟著五輛保鏢車,陸續停在醫院的停車場裡。
搶救室外,付胭迎上季晴,“季晴姐。”
“付胭。”季晴看了一眼付胭憔悴的臉色,眼下的情況她分不出心細問,隻是安撫地拍了拍付胭的手臂,那雙漂亮的鳳眸比付胭更紅。
她禮貌地對霍銘征頷首。
其實付胭知道季晴比誰都緊張季臨,隻是她堅強慣了。
那邊季父攙扶著季母,季母已經哭暈了過去,卻堅持要等季臨轉危為安,一步都不肯離去。
付胭遠遠地和傅寒霖四目相望,付胭收回視線,傅寒霖的目光卻停留在她的臉上,小夏說她挺好的,可是她瘦了。
一道涼薄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收回在付胭身上的目光,看了一眼摟著付胭的霍銘征。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涼薄清冷,一個沉穩平和。、
搶救室厚重冰冷的大門隔絕了兩個空間。
季臨的車技一向很好,也很注意交通規則,可是聽說是那輛卡車失靈了,才撞向季臨的車。
付胭視線模糊了一瞬,她快速眨了一下眼睛,季臨一定是在跟大家開玩笑,他一定是很想見她了吧,才用這樣的方式將她逼出來,一定是,季臨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他一定是在開玩笑。
付胭越安慰自己,越覺得渾身像凍僵了一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