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朝霍銘征的舌尖咬了一口,本以為他會吃痛鬆開她,沒想到他變本加厲,將她圈得越緊,也吻得更深,更凶。
口腔裡有淡淡的鐵鏽味彌漫開。
付胭雙手撐在霍銘征的肩膀上,他上車後把西裝外套脫了,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襯衣。
薄薄的襯衣,個肌膚相貼。
她當即想用指甲抓撓他,卻意外碰到他肩膀處微微的凸起。
仿佛一道電流竄過心頭,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的心跳又緊又快。
凸起是當初他替自己擋刀留下來的傷疤。
霍銘征扣住她後脖頸的手不知不覺往上,輕輕揉著她後腦勺的頭發,像在安撫她的情緒。
就如那時他替她擋刀,將她圈在懷裡,告訴她彆看,她會怕。
他也是這樣揉著她的頭發,安撫她的情緒。
那些過往瘋湧而來,傷害的,欺騙的,溫情的,不尊重她的,一幕幕要將付胭割裂。
霍銘征嘴裡嘗到苦澀的味道,他睜開眼睛,一滴淚從付胭的眼睛滴落到他的眼睛裡,蕩起漣漪。
在他雙手僵硬的同時,付胭用力推開他,轉身推開車門跑了出去。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離開醫院。
而霍銘征看到車尾燈一閃而過,仿佛指間的流沙被風吹散。
這種不踏實,令人發瘋的失去的感覺令他十分不安。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坐進駕駛座啟動車子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