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由遠及近。
燭光照亮了整間地窖。
曹嫚望著朝他走來的眉清目秀的男人,咬著牙瑟瑟發抖,渾濁的雙目滿是驚恐。
“啊......啊啊......”她的嗓子裡發出粗嘎難聽的聲音。
男人嫌棄她吵,那天逼迫她喝下去的東西毀了她的嗓子,他心滿意足摸著她的頭發說不叫的狗才是好狗。
而現在嗓子可以發出一點聲音了。
“害怕?”男人聲音沙啞。
男人突然的靠近令曹嫚驚恐不已。
她舉起被鐵鏈困住的雙手捂住嘴,即便神智不清了,她還記得男人用鉗子生生拔掉她的一顆牙。
他是魔鬼。
她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嗚地求饒。
男人輕嗤一聲,“還真像一條狗。”
他蹲在曹嫚麵前,曹嫚驚恐不已地看著他右手腕上的一圈齒痕。
近在咫尺的手,如果是以前她會撲過去咬,可現在她不敢,她像一條狗被訓誡得再也不敢亂咬人。
“你在這裡已經很多天了,想出去嗎?”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曹嫚的精神一會兒恍惚,一會兒清醒。
這會兒她是清醒的。
她下意識想點頭,可腦海裡卻閃過一個念頭。
她想起來男人之前說過在還沒折磨夠她之前不會要了她的命。
現在他卻問自己想出去嗎?
她生怕自己點頭,就會換來男人變態的折磨。
“嗚嗚嗚......”她搖著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男人輕聲一笑,“不騙你,放你走。”
曹嫚倏地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