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看著她的眼睛,無奈地笑了笑,“誰告訴你的?”
他想說男人腎上腺素飆升,充血的可不止是腦子。
但這種帶顏色的諢話......
他不會對她講。
至少不會在這種場合上對她講。
最後他拗不過付胭,聽話地躺在床上。
床頭被搖起,付胭盛了一碗粥坐在他身邊。
“張嘴,啊......”
霍銘征眼底浮現出笑意,“胭胭,我不是小孩子。”
“吃不吃?”付胭佯裝瞪他,其實內心也是亂了一拍。
她幾乎沒有給人喂過飯的經曆,腦海裡能記住的就是小的時候,父母給她喂飯的樣子。
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
看著她耳根子微微泛紅,霍銘征聽話地張嘴。
付胭將一勺粥送到他的嘴邊。
吃完一口粥。
當付胭的勺子再次遞到霍銘征的嘴邊,他抿著唇不張口。
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看過來,他才張嘴。
他清了清嗓子,仿佛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以前給人喂過飯嗎?”
付胭盯著他的臉,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真是受夠他傲嬌又嘴硬的樣子!
強行給他喂了一口粥,“隻給你喂過!”
又舀了一勺塞進他的嘴裡,“就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