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之前筱艾在給他治療的時候,讓他回想起一些快樂的記憶點,一個人,或者一段回憶,又或者是一樣東西,都對他的病情有幫助。
他想了很多和付胭有關的事,其中之一就是那家店的梅花糕。
筱艾估計沒說那麼詳細,不知道胭胭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但這也不會是她避開所有人來巴黎的原因。
“還有呢?”
筱艾想了想,說:“我問她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一個多星期以前,我在醫院碰到您的時候,您好像不太舒服。”
果然......
距離胭胭陪自己去複查前後就差幾天時間,以胭胭的警覺應該已經猜出來了。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回應,筱艾抿了一下嘴唇,“霍總,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事。”
霍銘征說完後,掛了電話。
胭胭果然是猜到了他隱瞞了她真實病情。
她那小腦袋瓜會怎麼亂想?
他捏了捏緊緊皺起來的眉心。
曹方在一邊焦急地想辦法補救,“霍總,要不我們先從醫院離開吧。”
霍銘征鬆開手,看了一眼左手上還是掛著的點滴。
他歎了一口氣,脖子往後仰靠著床頭,“不必了。”
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他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繼續編造謊言瞞著她,她也許會在表麵上相信他,背後又猜忌,勞心傷神。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她真相,爭取從輕發落。
七點十分。
霍銘征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