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漠然道:“我被人軟禁在這個地方,我還能笑得出來嗎?我連哭的資格你都要剝奪嗎?”
“不是軟禁。”
霍淵時不知何時拿了一塊手帕來,擦掉她因為委屈而掉落下來的眼淚,“過幾天極光出現的時候,我帶你出門去看。”
“過幾天是什麼時候?”付胭吸了吸鼻子。
“隻能相對準確地預測是過幾天,很快的。”霍淵時安慰她。
付胭冷笑,“所以在那之前,我都要在這個地方待著是嗎?”
她出不去,就沒有機會尋求幫助。
“如果你乖一點,我就帶你出去逛逛。”
霍淵時舀了一勺糖水喂她。
這一次,付胭沒有拒絕,張嘴吃下。
霍淵時以為她隻是因為想出去才順從,卻不知道她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以及逃出去做準備。
半碗糖水喂下去,付胭已經不想吃了。
好在霍淵時不是霍銘征的脾氣,非叫她再吃一點不可。
霍淵時叫來保鏢,將碗拿走。
他是愛整潔乾淨的人。
付胭想起他過去的生活習慣,覺得就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眼前的這個人,外表上還是霍淵時,可內心卻再也不是她的哥哥了。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她問道。
霍淵時去浴室裡洗了手出來,他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顯得格外清俊,身高腿長。
他似笑非笑地說:“我說過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