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差點就忘記了,霍銘征曾經讀過兩年軍校,又有羅蒙特家族安排的退伍特種兵專門訓練過的身手,要解決他們三人易如反掌。
他這樣的人完全有能力自保。
之前因為他心愛之人的性命受到威脅,他才甘願認輸。
是他們大意了。
然而這已經耗儘了霍銘征所有力氣,再加上腦部的劇烈脹痛,他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等曹方和曹原在一片廢墟中跑到他身邊,他僅僅殘存了一絲意誌。
“霍總!”曹方跪在血泊中,扶起霍銘征,“您堅持一下!”
“胭胭被他帶走了。”
教堂的唯一出口被堵住了,霍淵時根本出不去。
曹原盯住那口棺木,立馬追過去,可是棺木底下幾乎是嚴絲合縫,他拔出手槍,朝著棺木底部連開三槍,結果沒有絲毫的破損。
“打不開。”曹原咬緊牙關。
霍銘征靠著曹方,毫無血色的唇翕動,“是從裡麵打開的。”
那幾個黑衣人是從裡麵鑽出來的。
看著霍銘征臉色越來越差,全靠意誌支撐著,他連忙說道:“霍總,您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霍淵時再喪心病狂也不會對付小姐下手的。”
他沉重道:“剛才霍書記心臟驟停,秦醫生看了,人已經沒了。”
霍銘征墨玉色的眼瞳暗如深夜,他咬著牙關,一字一頓,“把大伯帶回南城安葬,對外宣稱是我的葬禮。”
曹方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