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乎付胭手裡的水果刀還紮在他的胸膛上,任憑鮮血染紅了上衣。
“退下。”霍淵時冷聲嗬斥。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隻是臉色略微蒼白了些,也許他之前就蒼白,但付胭沒仔細觀察過,從那天她醒來,她就沒正眼看過霍淵時。
他握住她拿著水果刀的手,“為什麼不再裝下去了?要你吻我,比讓你提前暴露更痛苦是嗎?我以為這把水果刀會一直等到上床......”
“你閉嘴!”付胭用力將水果刀往他的胸口插。
奈何她的力氣被卸掉了,無法再用力,她轉念要將水果刀拔出來補上一刀。
霍淵時握得太緊,她白皙纖細的手腕被勒出一道血紅的圈。
她拔不出刀,也無法再刺進去。
“胭胭,你的演技真好,差點把我給騙過去了,就維持之前那樣不好嗎?”
說話間他凝著付胭的眼睛,沒有指責,沒有憤怒,隻是說不儘的溫柔繾綣。
可落在付胭的眼裡,是無儘的嘲諷。
“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察覺出來的嗎?”霍淵時的聲音愈發的低柔,“在你叫我淵時的時候。”
也就是她在睜開眼睛之後。
短短的幾秒鐘。
霍淵時自嘲地笑了一聲:“你從來沒那樣叫我過,想演戲,也要貼近現實不是嗎?”
“像欣賞小醜一樣地看著我演戲,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付胭猩紅了雙眼。
她隻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殺了他,為霍銘征報仇。
沒有懷孕,失去霍銘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