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身手不在特種兵之下,但他們畢竟隻有五個人,人數懸殊大。
“你的底牌亮太早了一點,如果再晚一步,也許我真的會覺得驚豔。”
霍淵時語氣含著淡淡的笑意。
然而霍銘征隻是彎唇。
忽然那五名圍在霍淵時身邊的黑衣人神色微微一變。
他們感覺到身體裡的力量在流失。
這種感覺包括霍淵時也感覺到了。
隻是他比起那五個人更麵不改色。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
是他研製出來的迷藥。
然而他的藥加了玫瑰花香。
他猛然看向地上剛才射過來的幾支暗器,“你做了什麼?”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碰了剛才那個女孩,她身上的氣息會讓你的嗅覺暫時變得不靈敏,所以你聞不到花香。”
更何況玫瑰花香很淡。
至於另外五個人,他們對霍淵時的藥並不熟悉,或者他們不如霍淵時敏銳,沒有察覺出來。
而霍銘征這邊的人提前吃了解藥,而付胭被霍銘征喂下的藥丸便是解藥。
霍淵時咬破了舌尖,在放血的過程中,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他掃了一眼周邊的手持槍械的特種兵,是能銷毀一個毒窩的戰備力量。
他卻涼涼地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他看著霍銘征懷裡的付胭,目光溫柔似水,“胭胭,跟我回去。”
“你投降吧彆再執迷不悟了,大伯臨死之前仍勸你自首,他一直相信你本性不壞......”
“彆提他。”霍淵時打斷付胭的話,他的嘴角淌出血來,愈發襯得臉色蒼白。
“是我對不住他,我不想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