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握住她拿著戒指的那隻手,因為心口揪著疼而血液逆流,指尖冰涼。
“催眠的時候。”
他隻恨自己來得這麼遲,讓她擔驚受怕,吃苦了這麼多天。
付胭搖頭,聲音顫抖,“你當初說摘下戒指就不吉利了,我以為你不在......”
霍銘征又心疼又心軟,“我是玄學的儘頭,百無禁忌。”
付胭忍俊不禁,這話也就霍銘征說得出口了,其他人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臉。
他解開細繩的扣,將戒指重新戴在她右手無名指上。
忽然付胭白皙的手背上出現一滴鮮血。
滴答。
又是一滴。
霍銘征臉色驟變,“胭胭!”
付胭靠在霍銘征胸膛的身子支撐不住地癱軟了下來,鮮血從她的嘴角滑落,在天幕湧動的極光下,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
整個天空在她視野中旋轉,好像一個沒有儘頭的漩渦,要將她吞噬進去。
她在意識消失之前,看見霍銘征赤紅著雙眼,叫著她的名字。
彆哭啊,霍銘征......
她好想伸出手捧住霍銘征的臉,哄一哄他。
可是她抬不動手,也說不了話。
大口大口的血從她的嘴巴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