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四爺離婚的事辦得很利索。
頭一天霍銘征提出來,第二天他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沒有其他原因。
他不想坐牢;
他早就厭煩了被杜心蕊指手畫腳,挑三揀四的人生。
任憑杜心蕊怎麼問,他也沒敢說是霍銘征的意思。
清晨付胭給霍銘征係領帶,看到他脖子一枚明晃晃的吻痕,特地將他的領子往上拉了拉。
“擋什麼,正值壯年的男人這不是正常的嗎?”
付胭真替他害臊,“你不要形象了嗎?”
“你告訴我,已婚男人需要什麼形象?”霍銘征攬著她的腰。
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付胭真是受夠他了,“已婚男人”四個字現在都快成了他的口頭禪了。
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結婚似的。
霍銘征的確怕彆人不知道。
在彆人不知道付胭是他的妻子之前,仍有一些人對付胭蠢蠢欲動。
偏偏現在不是公開結婚的好時候。
今年霍家祖孫三代接二連三去世,外界眾說紛紜。
如果這個時候公布結婚的消息,輿論的風口浪尖會對準付胭。
付胭目送霍銘征上車。
而她已經從方信離職了。
這是霍銘征“葬禮”後首次在公眾麵前露麵,霍氏集團作為南城企業的龍頭老大,備受外界關注。
霍四爺這次闖的禍不小,消息已經不脛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