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三步並作兩步到付胭麵前,一邊拿毛巾擦臉,一邊將她擁進懷裡,“沒事,你知道我有咽炎,聽秦恒說咽炎容易乾嘔,也許我剛好到了這個階段。”
“我聽你編!”
付胭紅著眼睛打斷他的話。
霍銘征還想說什麼,付胭卻拉著他的手,“我剛剛給曹方打電話讓他去開車了,走,我們去醫院檢查檢查。”
“大好周末去什麼醫院?”
“你生病了。”付胭奪走他的毛巾,擦拭他嘴角的水漬,“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沒事最好了,有什麼問題早發現早治療。”
霍銘征拗不過她。
曹方將車子停在主樓外邊。羅叔遠遠瞧見霍銘征臉色不太好,“霍總,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胃?”
霍銘征原本舒展開的眉宇再次緊蹙,“不用了。”
一點東西都吃不下。
他該有多難受?
羅叔不敢看付胭。
因為他心裡想著會不會是之前太太弄的那些黑暗料理說是可以瞑目......呸,明目的,給霍總吃出毛病來了?
付胭心疼不已。
羅叔還想勸她吃一點,她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連忙拽著霍銘征上車。
索倫看見他的臉色心裡一咯噔。
銘征少爺身體一向很好的,除了幾次受傷之外,平常沒聽說過有什麼頭疼腦熱的毛病,這是怎麼了?
不過他也沒敢多問,連忙坐進副駕駛座。
自從銘征少爺放棄羅蒙特家族的繼承權之後,他就離開了蘇黎世,來南城專心守在霍銘征身邊,保護好他的安全。
最近兩天曹原請假,不知道去了哪裡,都是他頂著曹原的位置。
車後排。
付胭握緊霍銘征有些發涼的指尖,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也沒有出汗。
“難不難受,要不要躺著?”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