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白將霍銘征渾身掃描了一遍,“嘖嘖,看把孩子給瘦的。”
另一邊沙發上,男人端著茶杯,呷了一口,輕笑一聲,“孕吐了三個月能不瘦嗎?”
羅叔在霍銘征身邊聽了這話,心裡恐慌地呐喊道:這是能說的嗎?這是他能聽到的嗎?
霍銘征沒想到客人居然是他們兩個。
大過年的......
他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走到他們麵前坐下,“來之前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派車去接你們。”
“你都快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人了,哪好意思打擾你。”
霍銘征剛才還存留在心頭的一絲火氣被這句話徹底澆滅了,他摩挲著左手的素圈戒指,嘴角揚了揚,“談不上打擾。”
梁非城沒眼看,黎東白無語翻了個白眼,“見過變臉快的,沒見過這麼快的。”
他們倆是專程來看霍銘征和付胭。
留下來吃了晚飯之後就要回燕京城了。
臨走之前,黎東白近距離看著霍銘征。
是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
“給你買的補品怎麼不吃?”
他的話音剛落,霍銘征抄起茶幾上的水果朝他丟過去。
黎東白雙手接過,嘿嘿笑了一聲:“老三你看,他急了,我就說這小子忍不了幾句的。”
“就你嘴賤,他不打你打誰?”梁非城懶懶地抬眸。
“彆聽老白胡說八道,你孕吐得那麼嚴重,哪裡吃得下什麼補品,能喘氣就不錯了。”
霍銘征的額角跳了跳,“你最好也閉嘴。”
不遠處的索倫沒忍住,噗嗤一聲,“不好意思,銘征少爺,我去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