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她從小到大所經曆的事情有關。
但就是因為這份單純和簡單,才讓她和彆人與眾不同。
可他既已見到過最真實、最與眾不同的她,也願意陪她一起成長。
夏父心裡嘀咕一聲,他是不是說得太委婉了?
這個老實的男人肯定沒聽懂。
這個策略不行。
他又清了清嗓子,忽然靈機一動,“我有一個親戚......”
曹原看向他。
他抽煙的瞬間,自然轉移了視線,緩緩說道:“哎,也是因為太年輕了,當年剛畢業就和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又是哄又是騙的,後來我那親戚懷孕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連事業都不要了,就這麼沒名沒分的跟了那個男的好多年,沒想到後來那個男的拋棄她了,可她脫離社會太久了,再求職,卻再也無法勝任以前的工作了,你說,是不是太傻了?”
“是很傻。”曹原附和。
夏父差點咬到舌頭。
這呆逼......
卻沒想到曹原忽然一臉坦誠地看著他,鄭重地說:“我會對心心很好的,我已經跟我哥說我想跟心心結婚。”
夏父手一抖,煙灰抖落在褲腿上,燙得他一哆嗦。
“啊,這,這是不是太急了點?”
他們不是才剛確立關係嗎?
“不急了,我想娶心心不是一天兩天了。”
夏父呼吸一窒,半晌都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也忘記了把曹原叫到一邊要叮囑他的話。
直到夏母從樓上下來,提這個行李箱,“抽煙,就知道抽煙!”
夏父恍然回過神來,掐了煙,回屋叮囑了夏奶奶幾句,跟著老婆兒子的步伐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