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往椅背上一靠,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一字一頓,“不、能。”
秦恒頭疼地皺起眉頭。
這時,秦恒的手機響了。
是急診科打來的。
他掐了煙滑動屏幕,電話那頭是護士的聲音:“院長,季總的助理傷口處理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
秦恒掛了電話。
兩人麵對麵坐著,季晴不難聽到電話裡的內容。
她起身,將煙頭按進煙灰缸裡,“謝謝你的衣服,還有你的煙。”
季晴離開得乾脆利落。
秦恒看著煙灰缸裡三個掐滅的煙頭,過了一會兒才拿起一份文件處理。
暮色將近,十一月傍晚的風有點刺骨了。
秦恒起身關了窗戶,餘光掃過半掩著的休息室的門。
他走進去,浴室裡的燈沒關,暖黃色的光從裡麵漫射出來。
浴室的地板還沒乾,還是季晴洗澡過後留下來的水痕,洗手台上她遺落了一根發繩。
秦恒站在浴室門口看了一眼,把燈給關了,轉身離開。
那之後,他再也沒見過季晴。
直到過年期間,楊迅安排了老同學聚會,他才聽人說起,季氏集團在拓展海外業務,季晴年前就出國了,所以沒能來參加聚會。
聽楊迅說,那個項目,季晴至少要在國外待上半年。